利索,毫不犹豫。
听上去,是做大做强的派头,这是被分到开辟新地的那几人,惴惴不安。
“行主,我的记忆不过是个小小的保柴公,做不了这么大的主啊!”一人上前,很是为难胆怯。
白其索要他负责整个松木的买进审核,乃至进窑的松木等等,都归了他管,这可远远超过了他记忆里的职责。
保柴公,审核砍伐的松木是否合格的小工,按照规矩,拿着尺子量下这送进来的松木是什么质量等级。
若是又阔又长的,便是天字号,给的价钱最高。
若是双开片一分为二的,便是地子号,价格次之。
若是无法成片的棍柴,便是鹿子,不过金钱鹿子的松木虽小,却特别耐火,反而售价也高。
只是一项很需要眼力见的基础工种,仅仅与砍伐工打交道,并按照他们上交的柴窑等级分发薪酬而已。
如今白行主却要他掌管着所有进窑柴火的把关,一下子,等级提升了太多。
“这保柴公掌控所有进窑柴火的把关,从规矩上”
“怎的,如今这规矩是你定,还是我定?”白其索板起脸来,看着这位四十余岁一脸惶恐的男人。
他连忙低着头,不敢再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坐在一旁的陆龟殷,见他紧紧地拽着白其索的衣角,不由地愈发忐忑。
但
记忆里,等级森严的窑人,区区一个保柴公可不敢违背行主的命令。
“是。”麻着胆子,领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