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您买通了,如果是小女本就与您交好,这这咱们就是亲戚,亲戚嘛那我就有理由不为木村出头了。”
真是,为了要面子,自己女儿都能出卖的民族,绝。
不过,井下也不仅仅是为了面子,想必把女儿弄进来,也是为了安插一个眼线。白其索摸了摸戴在手上的戒指。
沉思了几秒后。
“好主意。”白其索点了点头。
“那您等一会儿,我把女儿送过来。”井下果断地站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您放心,我女儿很漂亮的,谢谢啊,合作愉快。”
说着,他伸出手。
“合作愉快。”白其索也伸出手。
两人握了握。
放个棋子不打紧,派人盯着就是,不过这种棋子不能久留,久留了,也是祸害。但眼下,先稳住他们。
没法子,别说护宝行的行主了,这古代的帝王不也得忍一下棋子的安插吗?既然已经当了护宝行的行主,有时候该受的委屈,只能受着。
不想干的,也只能埋头干一干了。
护宝行的行主,当起来,比较累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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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的女儿,井下川惠子,不过是他孩子的其中一个,在古董别墅区这边找的一个女人生的私生子,就像井下所说的那样,确实漂亮。
但是白其索看她走进来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一身红色的和服上绣了白色的樱花,木屐穿着,低垂着眼,一副温顺的样子,但从她的眼里,却能感受到精明。
这种精明与李彤之的那种精明不一样。
李彤之是对金钱的精明,十分直接而纯粹,不讨嫌,而这个r国女人眼底的精明,却透着一股对华夏人藏在骨子里的看不起。
“见过白行主,我是井下川惠子。”她跪了下来,伏地温和的模样。
就如同他父亲那般,此刻应该就在外头对着其他国家的会长深深鞠躬,一副深深道歉内疚模样。
但骨子里,却藏着别的东西。
白其索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微微笑了笑,表现出蝌蚪上脑的样子,立刻上前扶起她,围着她色眯眯地转了一圈。
他得让井下放心。
如今云致鹤刚走,行会也刚接手,还要分出一拨人去寻觅新的地界制窑,在窑没有造出之前,还是让人看着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