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内。
传来了男人颇为激动的声音:“井下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井下川惠子坐在酒桶上,只见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和服,胸前解开了些许,光着脚。一只脚伸出来,轻轻地搁到了那人的肩膀上。
这个男人看上去约莫四十左右,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在脏乱差的集体宿舍的臭气,激动得脸红到了脖子处,一动不敢动却控制不住偷偷抬眼去看。
这个女人,便是走进了白行主卧室的女人,此时,她的脚竟然搁在了我的肩膀上!想到这个,都让他浑身发麻。
“你叫什么?”川惠子的脚轻轻地点了他脸一下。
“您可以叫我老赵。”
“赵哥你怎么没跟着白行主一起走呀?”
“他只带了他的心腹”
“赵哥为护宝行卖命,却不是白行主的心腹?”川惠子心疼地皱起眉头,伸出手拨开这男人胸前的衣服,手轻轻地在他的刀痕那摸了摸:“这也太不公平了。”
“这”这男人咽了咽口水,离得这么近,他闻到了川惠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一时脑子发了空,不知说什么。
虽然他在护宝行做了几年,但一直是合同工,没有古时记忆,也的确并不是白其索的心腹。
所以,他不明白,川惠子为何要找自己?
但此刻,他哪怕不明白却也很乐意,想来川惠子肯定要从自己嘴里打听到什么,才会如此。
色,对于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来说,那可真是难以抗拒的存在。
“赵哥,这么着,我呢也是个实在人,咱们就不绕圈子了。”川惠子打开一旁的箱子。
男人眼底一亮,这箱子里,都是钱。
“我知道你搬过你们行主身边的那两个人的行李,上头有登机信息,你只要告诉我,他们从哪个地方来”川惠子拿过一叠钱,轻轻地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么,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男人看了看那箱钱。
最少,也有三十万。
一个信息,换三十万?
这个四十岁的男人阴了阴眼,却没有立刻答应,而是似乎若有所思,一拍脑袋:“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挂在行李箱上的地址,对吧?”
“对!”川惠子的杏眼瞬间亮了起来。
“哦”男人拖长了声音,露出了贪婪的眼神,他将箱子推了过去:“泄露白行主的信息,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