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身上并没有那种腐烂的气味,这说明他身体很好。至于能好多久
白其索的眼底沉了沉。
看了林沁墨一眼,心中浮现出自己五年后的模样,与她母亲跪下来求自己远离她的那一幕。
一时,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不说这个。”他转移了话题,伸出手指着湖:“我去抓条鱼,给你烧鱼补补身子。”
此时,雾色正浓,水库上波澜不惊。
白其索往后退了一步,扯开了林沁墨的手,伸出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
“你”林沁墨动了动唇,她想说你不用脱衣服的,但一想,不脱衣服湿漉漉地上来也是不舒服的。
又想说,其实我可以不用吃鱼的。
但一想,或许是他自己也没有吃饭。
左右想想,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手交织在一起。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敏感的人,至少以前不是,是最近这两年林严步入兽化剂晚期后,那种极其强烈的不安全感让她越来越敏感和胆小。
可当时,至少还有母亲在。
如今,连母亲都没了。
一阵风吹来,林沁墨却没有往后看,要知道在倩倩家避难的这几天,只要有风,她都会惊恐地往后看。
是的,避难。
林沁墨抬起眼,看着脱了衣服的白其索,只见他兽化褪去,但余温还在,身体之健硕令人面红耳赤。
“你不用害怕,他们都打上了印记,就会听从于我,不敢再伤害你。”白其索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我去抓条鱼,顺便冷静冷静。你在岸上不要怕。”
冷静冷静?
林沁墨疑惑了两秒后,瞬间明白了。
“嗯。”她连忙将目光移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只听得噗通一声,他下了水,影子都找不着了,只听得周围的风声和鸟鸣。
但林沁墨一点儿也不怕。
他在这附近,怕什么?
想到这,她脑子里再一次浮现出一些场景,倩倩与他,妈妈与爸爸,还有他裤子那吓人的大包。
她明白,如果自己要绝对安全不被其他新的兽化者盯上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也打上他的印章。
至于怎么打,她明白的。
蹲了下来,伸出手捞了些水,将水注入了花蕊中。
脑海里浮现出了自己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