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林沁墨伸了个懒腰,虽然白其索坐在那似乎很是安静,但她却通过他露出的手背暴起的青筋感受到了蓬勃的力量。
那种与人对垒过的男性的喷张扑面而来,让早就对兽化者有一定经验的林沁墨紧张了起来。
她伸出手,抓住了白其索的小拇指。
本能地,她往后看了看,靠近了他。
“有,有,有危险吗?”她结结巴巴了起来。
“没有。”白其索的手动了动,将她整个手团在手里,只觉得这小手着实是软嫩。
如此嫩的手,是禁不住任何攻击的。
他侧过头看向了林沁墨,嘴角浮现出淡定的微笑,手轻轻地十分小心地再一次捏了捏:“我在,怎么可能有危险呢?继续睡吧。”
底下浮动的杀戮,他不打算带给林沁墨任何。
“嗯。”白其索肯定又游刃有余的语气让林沁墨瞬间从惶恐中逃离了出来,她有些羞涩地扭了扭身体,却没有抽出被白其索握着的手。
而是就这么任由他握着,再一次闭上眼睛休息。
在她闭上眼睛的瞬间,白其索的脸色以肉眼看不到的程度微微变了变,蝇眼里能看到了自己的周围浮动着一些生物萤虫。
这些生物萤虫就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般,时时刻刻地收集着他的数据,如同一张笼盖在地球上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在地球上的所有生物,都难逃其网。
林沁墨的手,在白其索手心里轻轻地抖了抖,看得出,她虽然感觉到了安全,却并非绝对安全,毕竟所受的创伤并非一朝一夕能抚平。
而白其索则开始担心起林沁墨的未来。
严顾雍的能力,不像他遇到的其他兽化者,这个人的能力是能与自己打一场的。而这样的能力,若是觊觎林沁墨,林沁墨哪怕在自己的地盘,他也是会冲进去的。
毕竟,林沁墨身上并非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对于兽来说,她不过是自己庇佑的人员之一而已,与青三两与陆龟殷差不多。
只是庇佑,并非从属于自己。
所以,莫说哪怕白其索在身边,林沁墨都并非绝对安全;那么他不在身边,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更不是绝对安全。
这也是白其索不会在自己羽翼绝对丰厚之前与自己差不多能力的同类结盟的原因之一。
都是兽,兽性难改,不得不防。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