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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晕了过去。
这一次,他似乎比之前的脸色更差,仿佛窒息了般,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你,你”林沁墨再一次紧张了起来,懊恼和后悔瞬间弥漫了上来。
她立刻拿起白其索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次,一只不够,两只。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我以为你快好了。”林沁墨吓得几乎要哭出来,死死地按住他的手。可白其索的眉头依旧紧锁,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
“马”这时,白其索紧紧闭着眼,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声音。
“妈妈吗?是不是想到妈妈了?”林沁墨立刻会意。
她连忙将他的头揽入怀中。
“别怕,乖乖。”她温柔地安抚着,如同母亲一般。
白其索额头上的汗,出得更多了。
“可怜的,很疼吗?都冒冷汗了。”林沁墨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此时的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羞涩或廉耻,只想缓解他的痛苦。
让他平静下来。
这样才能更快地治愈。
天知道,刚刚那场战斗有多疼!让这么强壮的人都遍体鳞伤!
“憋”白其索的声音很是微弱。
“别?别离开?”林沁墨愈发搂着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如同母亲安抚怀中的婴儿一般,柔声道:“不会离开的,乖乖。”
事实证明,林沁墨真的很不适合照顾人,尤其是生病的男人。
如果不是白其索足够强壮,并且足够机智,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灵机一动,为了生存,从而伸出舌头,以此达到她惊恐地松开怀抱的话。
他已经被憋死了。
“你,你,你”她结结巴巴、面红耳赤却不敢发火,疑惑地捂住了胸口。
“马上穿衣,我我我受不了。”白其索可算把话说完整了。
不是妈。
是马上、立刻,穿上衣服。
兽化者受伤后,这么脆弱的情况下你还脱衣服,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你,你,你,你脱离危险了吗?”林沁墨虽害羞,却在起身逃去浴室前,先确定这件她最担心的事。
“嗯。”白其索闭着眼睛,咬着牙,点了点头。
“真的?”她很是惊讶地再次打量了下,伤口似乎真的愈合了,但真的这么快好了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