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来回地踱步,一双利眼一看便知不好惹,那些个从本地顾来的工人想偷懒,是不太可能的。
白其索忍不住笑了笑,李彤之这人,还真是让老板省心的员工,只是这泼辣劲,倒没有半点女人的温婉。
看了圈,地皮开垦出来了,房子也打好了地基,正全力建设,唯独制窑的这一片仅仅开辟了区域,却没有动工。
想来,是等着他来拿主意。
从树上落下,白其索朝着众人走了过去。
“主子!”青三两到底还是个青涩的少年,第一个发现了他,竟开心得跳了起来,狂奔而来。
“行主!”
“行主到了!”
“行主到了!”
林子里突然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喝声,伴随着火把四起,整个空间仿佛突然活了起来般。
护宝行带过来的人着实是极有规矩,他们立刻分列两排,鞠手迎接,并将佩刀亮出,在这雪地里,刀身闪着凌冽的光。
而远处那些本地的工人则极其惊讶地看了过来,他们的肤色大多白皙,甚至发红,但也有部分黑人,见这架势根本不敢往前。
当然了,他们也不能往前。
护宝行两个兄弟在发现白其索来到的第一时间,举起了手中的枪,上了膛,不许他们靠近。
“行主。”胖子李裹着大貂,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应是同化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喊老白,而是也喊的行主。
“那边盖好了个临时住所,先进去喝口茶。”
伸出手一指,远远地,湖边有一座毡毛的圆形帐顶,颇大。
“往东开180公里,有个村庄,那里也能住。”
胖子李又一指,从这自然看不到180公里的地界,但看得出,这附近也就那一处地方与外界相连。
“辛苦了。”白其索伸出手拍了拍胖子李的肩膀,“陆龟殷呢?睡了吗?”
“没睡,在湖边呢。”胖子李哈了哈手:“他说明天要尝试下危氏的鸾窑,可此时没有佑陶灵祠,所以晚上得敬神。”
说到这,胖子李皱起眉头,将白其索拉到一旁,“这古人的规矩,是真他娘的多,一堆的神。”
危氏鸾窑?
白其索飞速地检索着自己的知识体系,试图在里面找一些资料,可找来找去,却只找到了大致的人物简介。
危氏,不是一个人。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