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李彤之时不时瞟过来看几眼,抿着嘴憋着笑,看得出,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这会子竖着耳朵听着呢。
“哎,你看陆龟殷和黄之唤,两个老古董的思想真是一模一样,也太看不起女人了。”她微微皱眉,低声说道。
这两个六十多岁拥有古人记忆的老者,且一个是大窑头,一个是护宝行的大管家,他们对于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
“对了,你是不是明天生日?”胖子李低声问道。
李彤之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难的,善于观察就可以了。”
其实,胖子李早就知道明天是李彤之的生日,因为她有一次说脱口,说她和旁人不一样,不知道自己真的生日是哪一天,所以生日是自己定的。
当时胖子李问了句是哪天,李彤之随口说了句,胖子李这人,特别擅长与人打交道,看着他似乎漫不经心地,但其实牢牢记下来了。
李彤之颇为吃惊地看了胖子李一眼。
她虽然让自己看上去没什么表情,但对账的速度却慢了慢。他们的声音极低,并没有注意到远处的白其索往这边看了眼。
“晚上还有正事呢,弄个暖被的,反而添乱,让她们老实呆着,别惹我心情不好。”白其索脸一板,果断地摇了摇头,说得倒是有板有眼,大男人十足。
陆龟殷和黄之唤对视一眼,主子不高兴了,也没有强按头的道理。
黄之唤退了下去。
先备着,总不能主子真睡觉的时候,冷冰冰一个人的,而且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没个女人给洗澡,像什么样子?
难道让一个大当家的,自己个给自己洗?
想想都离谱。
白其索见黄之唤不再劝,松了口气,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了火炉旁,给陆龟殷暖了些酒递了过去。
“您年纪大了,可不能这么熬夜。”
“明天,最迟后天,我就得走。”陆龟殷接过酒,喝了口后看着白其索:“我病情不稳定,恐怕这一趟得劳烦白会长也跟着去一趟。”
“去哪儿?”
“h国。”
!!!
这出乎白其索意料之外,这么一个拥有着古人记忆的大窑头,居然会想到要去华i夏的邻国h国?!
“黄之唤带过来不少护宝行的家当,其中有一款瓷器青瓷镶嵌玉壶春,是h国的,技艺精湛堪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