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我听黄之唤说,h国还保留这以前的危氏鸾窑,而且还有后代知道如何砌窑。”
陆龟殷喝了口暖酒,眼底浮现出悲凉。
自己老祖宗的东西,自己做不出来,却在别的国家开了花,想想也是憋闷。
说着,他朝着青三两点了点头。
青三两从床头将他所说的那款青瓷镶嵌玉壶春拿了过来。
“这个,是h国仿的。”陆龟殷指了指:“我就是通过这个仿品断定他们绝对有后代知道如何砌窑,搅泥。”
白其索虽然拥有p46的知识量,但鉴宝这种东西需要丰富的经验,只觉得这壶撇口,细长颈,垂腹,圈足,通体施青釉。
肩部以白色化妆土饰一圈如意云纹,腹部则以黑白两色嵌折枝花卉纹。
青色与白色、黑色或黑白双色之间对比,倒的确很是好看。
不过,也就停留在‘好看’这个层面,再深层次的鉴赏便不懂了。
“釉面上有冰裂纹开片,你看。”陆龟殷指了指:“这非得极好的鸾窑才能烧制出。”
白其索虽然不懂古董,但也听明白了。
陆龟殷先是被这壶的真品迷住,又见居然有仿品,从仿品的裂纹推断出h国有极好的鸾窑,又从仿品量产推断出,如今h国有后人知道如何砌危氏窑。
“哪怕他们的窑砌得不是最好,但窑泥怎么配比,是肯定会的,否则烧不出这么好看的开片。”陆龟殷边说着,伸出手靠近了火堆,到底是年纪大了,喝了暖酒还觉得冷。
只是,去h国容易,找到这现在会做鸾窑的企业也容易,但要弄到秘方,怕是难如登天。
毕竟光靠着这一口鸾窑,这家企业专攻精品仿瓷,赚得铃铛满钵,自然会守好这尊财。
“我很多关键技点有些不太明白,但如果让我看到先做的窑泥,甚至能捏一捏,多尝试几次,或许可行。”
边说着,他从旁边的斗里拿出一个瓷罐子,从里面舀出一把窑泥,白其索只觉得惊奇,伸出手捏了捏,粘稠无比。
“这是这几日我按照目前所掌握的,仿的危氏的窑泥,请您品鉴。”
“品鉴不敢当,开开眼界倒真是。”白其索瞬间就兴奋了起来,毕竟这可是陆龟殷亲手做的窑泥。
严谨点,这是古代人做的窑泥。
拿钱可买不来的好东西。
拿到手里一捏,白其索惊住了,捏上去,黏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