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这哪是砌窑的泥啊?!
竟然很像糖浆?!
白其索惊讶无比,看着陆龟殷。
“危氏的泥,比这个更细软更粘稠。”陆龟殷皱起眉头,“我的还差一些。”
白其索顿了顿,“你这个糖浆样的东西,是用来砌窑的泥?泥巴?”
“对。”陆龟殷点点头:“里面加了草灰、糯米、蛋清、红糖等物,再混入泥,进行蒸土。”
白其索小心翼翼地再一次捏了捏,不由地赞叹,“老祖宗真是聪明啊。”
白其索看了看陆龟殷,这几日他就调制出了窑泥,虽然说与危氏的还相差一些距离,但确实也累,想着又要去h国,他都年过六十了,身体吃不吃得消?
再者,离开了这一处,对于陆龟殷来说等于又回到了现实生活中,想来对疾病无意,再发作也是很有可能的。
“要不然,我去弄点泥回来?”白其索问道。
陆龟殷却坚决地摇了摇头:“我得现场看,得闻,气味,湿度等等都很重要,缓一刻就不同。”
许是感觉到了白其索的担心,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学艺嘛,肯定是要吃点苦头的。再说了,这学的可是老祖宗失传在外的技艺,吃点白眼,倒也无妨。”
这个已经做到了大窑主的人物,准确地说,他自出生便是窑主储备者,这要是放到以前,是个什么角色?
别说h国了,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瓷器匠人在他的面前,莫说低着头做人了,就算是想拜见一面,那也够费劲的。
而如今这等身份居然会想着要在风霜之年去h国学艺。
能让陶歌中唱到‘一样儿孙胜珥貂’的危氏技艺,能在那个年代让危氏的子孙胜过在朝做官的唱曲,其中技艺自然非比寻常。
h国人眼下能做出的鸾窑,那可是金窑,他们自然会看护得死死的,那窑泥的秘方不会那么容易得到。
“尽可能地简衣素行,随从都免去,白会长,你也要尽可能地低调。”陆龟殷嘱咐道。
外面,暴风雪来了。
呜呜作响。
颇有悲鸣之感。
“这是去偷艺吗?”青三两嘀咕道。
“掌嘴!”陆龟殷怒斥道:“什么偷艺?这是去拿我老祖宗的东西!拿!”
青三两立刻闭嘴,低头垂手地站在一旁。
话虽这样说,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