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开了个瓷厂而已,财力这么雄厚吗?”李彤之颇为惊讶地看着李妍妍的经纪人对金会长的助手这么殷勤。
“金家瓷厂是h国瓷器的一块金字招牌,每年贡献的税收十分可观,在h国,钱就等于权。”白其索冷冷笑了笑:“小地方,你不能用我们大国思维去思考这些事情。”
李彤之虽没说话,但心里是十分认可白其索的说法的。
只是之前就听闻h国艺人没什么地位,但如今亲眼见了,还是颇为震惊的。
毕竟,金会长的助手对这一套太过娴熟了。
“要不要打探下消息再走?”李彤之压低了声音。
“不用,到饭店了,先吃吧。”白其索摇了摇头:“吃完了去窑口那看看。”
看这架势,到了也听不到什么,他来这就是舒爽身子的,势必不会跟李妍妍说什么商业机密。
再说了,还有两小时才到呢。
尹川有尊遗留下来的古窑,早已不开火,是当地的名胜古迹,就在距离酒店不远的地方。
但这口古窑并非此行的重要目标,毕竟古窑,华夏也有。
目标是金家瓷厂里这几年新建的那口仿古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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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彤之说的那家好吃的海鲜店并不远,不过并不是h国人开的,而是华夏人。
味道是不错,菜肴很新鲜。
“他们家生蚝特别好,你多吃点。”李彤之有些伤感地看了眼店家:“这应该是老板的儿子,不认识我,老板去世了。”
白其索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只在尹川住过一年半,幼儿园的年龄而已,却对这地方记忆这么深刻,可见,这段时光是她人生中非常开心的时光。
“你说,既然制瓷这种事情秘方和技巧传内不传外,那怎么会让其他国家的人给盗走呢?”李彤之喝了口酒,问道。
看得出,她的确非常疑惑。
白其索笑了笑:“如果有一个传教士,得到了皇帝的允许能在景润镇过夜或深入了解,传教和圣旨双重,再加上数十年的渗透”
听到这,李彤之懂了。
她放下筷子,觉得有些憋屈,一仰头,又干了杯酒。
“听陆老的意思,如今h国有人知道如何制作鸾窑,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之前他们就有方子,怎么最近这几年才开始建呢?”李彤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