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吃你的饭。”白其索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小妞一脸惶恐,见过野狐狸惶恐吗?那眼珠子贼溜溜地转,想逃跑,可狐疑尾巴却被压住动弹不得。正如此刻,她的腿被压制住,腰也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却又无可奈何。
那表情,贼有趣。
哈哈哈
白其索笑了起来,只觉得脑袋里嗡嗡嗡的作响,明明没有那么好笑的事情,却变得格外好笑了起来。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难道,我喝醉了?
看了眼酒瓶,这种低浓度的酒,不至于吧
“这酒是什么玩意儿啊?酒精兑水吗?怎么后劲这么难受”白其索控住她腰部的手抽了回来,拿起酒瓶晃了晃。zw.
他的酒量极好,尤其是白酒,几乎不会醉,低度的米酒也喝过,顶多是有点晕眩,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脑子特别闷和难受。
奇怪,白其索停了停,又甩了甩头。
难道
又在做实验?
打开四千复眼看了看,跟在身边的生物萤虫并不多,按理来说不是实验。
他不知道的是,他酒量是好,但那是对好酒而言,这种酒精兑水的玩意儿,他兽性的不适应,出现了醉酒反应。
“这酒后劲大,要不,我们回酒店?或者现在就去古窑那看看,走路上能清醒些。”要不怎么说李彤之是只野狐狸呢,见白其索这般,立刻找到了哄他快走的理由。
她的腰扭了扭,无奈白其索的手还放在她腿上控住,走不脱。
“走吧!”李彤之放柔了声音,手扯了扯他衣服,连扭带扯还夹扒拉的,目光看了看门口。
也不知白其索把他打多厉害,无论多厉害,走为上策。
“东西还没吃完呢,这么多生蚝,浪费啊?”白其索却偏偏不听,跟生蚝干上了。
“你喝醉了,走吧!”李彤之用了此生最温柔的语言,哄着白其索,看得出,他是醉了。
“谁醉了?!”白其索皱起眉头,筷子在桌子上一撮:“别在这扭来扭去了,等我吃完。”
只听得咔嚓一声,筷子被插进了桌子里,如此轻松,轻松到以至于会以为那里原本就有两个孔。
李彤之愣住了,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见白其索将筷子抽了出来,连忙摸了摸那洞口。
“你你劲儿怎么这么大?”李彤之再一次被被镇住,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