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都快跳出来了。
偷偷地瞟了眼那李记者,见他边哭着,边检查着自己的伤势,看得出的确没有认出白其索。
“你怎么知道是华夏人?”一名老记者问道。
“喔草,他说了喔草,这个是华夏人的语言,对吧?”李记者试图还原白其索的话。
噗
李彤之几乎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听上去,这的确是白其索揍人时候的口头禅。
虽然忍住了没笑出声,但她憋笑的表情是那么地让人愤怒,几个记者瞪了过来。
白其索握住李彤之的腰,轻轻一推,推到了自己的左手边,挡在了她和那群记者的中间。
冷冷地扫了那几个瞪过来的人一眼。
“别算了,算了。”李彤之见他一副要揍人的模样,低声说着,使劲扯他的衣服。
白其索,这人一看就不好惹。
一身酒气,身材魁梧,走向门口的步子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杀气腾腾的。
而此时瞪过来的目光则更是奇怪,目中并无杀戮,甚至有些慵懒,仿佛一头刚刚吃饱了的豹子,但慵懒中透着不耐烦,仿佛你叨扰了他餐后难得的休息时分。
本能地,几个人连忙躲过目光,不敢直视。
“你没看清他吗?打这么狠,没看清?!”老记者气不打一处来。
李记者摇了摇头。
“一丁点儿也没看到?”
“真的没看清,全程在挨揍”
噗
好在出了门,否则李彤之真的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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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前往古窑方向的路,树林很密,风夹杂着海风的丝丝味道吹拂到身上,凉飕飕的。
“你酒醒了些吧?”李彤之回过头,问道。
她觉得有些奇怪,明明白其索走路比他快,尤其是这种山路,可他偏偏要走自己的后面。
“我又没喝醉。”白其索甩了甩头,答道。
噗
李彤之轻轻笑了笑。
天色渐晚,不过还是有些亮,天边的晚霞格外地漂亮,这边是一个小山头,翻过这个小山头就到了尹川市很有名的唯一的名胜古迹:古窑。
“你看,这一片全是瓷厂。”李彤之伸出手,指了指远处。
山头虽不高,但眼前这一片是平原,所以看过去还是颇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