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之站在山头,只觉得心血澎湃,激动不已地跳了起来,伸出手指着远方。
很远很远,三公里的地方,一缕白色的炊烟伴随着风如同飘带般扭动着,那个地方正是新建的尹川窑的地方。
“天啊,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在烧瓷!天呐!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太厉害了!”李彤之转过脸,就着不浓的月色,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满的都是惊讶和佩服。
声音浸润夜色,带着她特有的魅惑。
这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一种本能。生活的本能让她在夸赞男人,尤其是夸赞比自己强大很多的男人时,声线变得极其魅惑。
白其索的喉结上下翻滚。
李彤之挑了挑眉,内心窃喜。
论撩男人的功夫,她心里是有数的,这跟她想不想拿下这个男人不是一码事,只有感觉到男人被她撩得七荤八素,她才有把控住对方的安全感。
于是,她的目光并没有羞答答,也没有躲闪,而是直勾勾地看着白其索,这让她的夸赞更多了几分令人心动的魅力。
肉眼可见,白其索的喉结再一次上下翻滚,而他的眼里仿佛点起一把烈火,燃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你”白其索的声音有些沙哑。
李彤之挑了挑眉,身子扭动了下,让裙子的肩带滑落下些许,露出了锁骨。
“嗯?”李彤之笑盈盈,一脸单纯仿佛不知自己裙子肩带下滑露出了锁骨,风带着她的发丝拂过锁骨,她噙着笑看着此时看着远处的尹川窑的白其索。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却没想到下一秒,白其索的脸冷了下来,伸出手指了指远处的烟雾:“你还是要多看看这方面的专业知识,现在不是在烧瓷,烧瓷的话烟雾要更浓很多,现在应该是在烘土。”
“哈?”李彤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烘土,制窑中的一环。”
李彤之没有接话,而是转过头看向烟雾,狐狸眼黯淡了下去后透出郁闷和失败的恼怒。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要理智和冷静一些。
默默地将肩带提了上去后,李彤之感受着撩人路上的滑铁卢。
“天很晚了。”白其索四处看了看:“四下又无人。”
李彤之再一次挑了挑眉,看了眼这男人,什么意思?
“不如”白其索欲言又止。
李彤之噙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