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检查要入窑的柴火,有的则检查着窑体的外围。
这是一项需要齐心协力才能完成的工作,就好像一栋房屋的建立一般,泥瓦匠、水电工等等,各司其职。
白其索没有经验,对窑体的知识储备也极少,但单单从他们放在窑外面的柴火来说,便知道这里头的古瓷实验者少说也有七八人。
“检查完毕,一切符合规矩。”里头丈量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朝着为首的那位拱了拱手:“余头首,第一遍烘得不错,今天晚上还要再烘吗?”
头首,这也是古人才会有的称谓。
这位余头首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吸了吸后,举了起来,似乎在试探风向,又似乎是在感受湿度。
所有人都很安静。
“不行,明天看看天气如何,再烘第二遍。”余头首说道。
“可明天就要召开发布会了。”旁人提醒道。
“那也不行,这天气不适合,现在烘干不合规矩。”余头首果断地摇了摇头:“再说了,那些记者也不懂的,烘不烘无所谓。”
“可明天还会有华夏的记者,我听说他们还派了专家前来。”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华夏的专家,那可是懂行的。
“他们也没见过真正的现做的古窑。”余头首冷冷地笑了笑:“他们会建吗?他们不会。”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也是,华夏的专家来又如何?
他们见过的也是经过千年百年的古窑,又没见过刚刚建起来的真正的古制窑。
“以前的朝代,他们的瓷碾压我们,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无论是现代瓷,还是仿古瓷,我们都能碾压他们。华夏的专家来又怎样?”余头首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今时不同往日。
“把他们那来的记者和专家放最后面,恶心恶心他们。”他命令道。
哈哈哈哈。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