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这是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时候积累的经验。
“走?”白其索睁开眼,直视她的目光。
一阵晕眩传来,仿佛喝了酒般,就这么一个对视,李彤之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住,软了下去。
白其索的声音,仿佛从夏日的雷,低沉,从很远地方滚来,虽没有雨点甚至没有风,但背后裹挟的力量带着闷热,让人心惊胆战。
夏日的这种闷雷,背后往往会有倾盆大雨。
想到这,李彤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
腰间,有淤青的痕迹,而淤青的痕迹的大小形状是和手掌类似的。
当时许是太紧张了,不觉得疼,可此刻摸了摸,好疼。
她伸出自己的手,放到了腰间比划了下。
比起来,她的手在淤青面前,仿佛婴儿的手。
咚咚咚。
敲门声惊得她瞬间往后退。
“没事吧,丫头?”门外,是陆龟殷关切的声音:“我要人给你泡了姜茶,你浑身乏力,应该是感冒了,记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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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邀请函,不能入内。”门口,保镖挡住了白其索。
晚宴的入场一共三条通道。
一条直达红毯,以供走红毯过来的艺人直达晚宴内部;一条直通酒店,以供过来参加会议的企业家入内;而另一条则从后门开启,以供虽没有住这,但拿到了邀请函的嘉宾入场。
白其索走的是直通酒店,企业家入内的通道。
这条通道并不需要入场券,但他还是被拦在了门外。
这并不奇怪,因为其他人都会有保镖或秘书或女伴,但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白其索,什么也没有。
这种晚宴总有人想要混进去,保安挡住他,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