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这是金家的地盘,他活了三十几年了,在财阀家族里生存下来的二公子,也不是好惹的。
而白其索也听明白了,这厮虽然拥有古时记忆,但压根儿就没打算回华夏。
好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连祖宗都不愿意承认,那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只是,你建古窑,可以;但你把古窑改成尹川窑,那绝对不行。
白其索深深吸低了口气,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历史上并没有尹川窑,你建的是鸾窑。”
“什么鸾窑,我建的是尹川窑。”金会长打断了白其索话:“是我大h国祖宗的尹川窑,也是天下之窑的源头。”
白其索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到居然会以为自己能心平气和友善地和金会长进行交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年轻人。”金会长淡淡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白其索的肩膀:“可是你要明白,我的身份是金家瓷厂的二儿子,尹川窑的出世能让我百分之百地继承金家,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金老爷子一共结婚了三次,生了三个儿子。
而他很不幸,既不是第一婚的大儿子,也不是最后这一婚的小儿子,而是不上不下的二儿子。
如果不是一夜之间突然拥有了古窑的部分记忆,让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他绝对不会成为老爷子如今最受宠的儿子,金家瓷厂上上下下公认的未来的继承人。
“你知道有钱有权,有多爽吗?”金会长的眼睛发着光,他忘情地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这种爽,可不仅仅是可以拥有女人而已!”
这种爽,是报复的爽。
他记得那一天早上,脑子里突然多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记忆后,他惊恐万分,随后拿过纸,一画。
一尊古窑的框架图就这么浮现了出来。
画面是如此丝滑而又科学。
他惊呆了。
随后,就仿佛魔盒被打开了一样,意识到自己拥有部分古窑记忆的他开始疯狂地找同类。
好在当时的他虽然只是金家不受宠的二儿子,但毕竟是金家,权势还是有的。
聪明的他联系上了本地的媒体,举办了一个陶瓷历史的活动,进入总决赛的都有大奖。重金之下,一点点地,将h国拥有古窑记忆的匠人,几乎都笼了过来。
“我告诉你,年轻人。”金会长边说着,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