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铸的烟斗,慢悠悠地烟丝塞了进去。
燃了,吸了一口。
将烟往白其索那吐了过去。
“第一,我绝对不会去华夏。”
“第二,我建的,就是尹川窑。”
“第三,如果你不服,那你就也建一个出来看看。”
“古代是你们华夏瓷器厉害,可现在你们不厉害,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凭什么要我做得好端端的瓷,即将打入日用高端瓷领域的金家瓷厂,跟你混?”
说着,他笑了起来。
真是好笑。
“你情愿当他们的狗腿子?你以为他们能给你分多少利润?!”白其索咬着牙。
噗
咳咳咳
许是白其索说了多可笑的话,呛了金会长一大口。
“不跟他们混,跟你华夏?”他反问道。
“我说了,我那里还有瓷器的其他记忆者,你记忆里本就是华夏人,我们一起”
“得了吧!”金会长摆了摆手。
“知道本草纲目吧?刊于1590年,你知道吗,那一年荷兰造出了显微镜,是显微镜,不是放大镜!”
“啊,对了,华夏十字i军东征的那一年,人家牛津大学已经成立了。”
“而你们引以为傲的乾i隆皇帝西巡五台山的时候,人家就在那一年纽交所成立,24个证i券经纪人在纽i约华尔街签订了协议。”
“太i平天i国起兵打打杀杀的时候,英国已经召开了首届世i博会,世i博会,懂吗?”
金会长口沫横飞。
边说,口中的烟雾一阵阵吐到白其索这一端,充满了鄙夷。
“你们的辉煌,早已经过去了,明白吗?”他边说着,手按到了桌子的一角。
那里有报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