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其索低着头,看着打开的箱子,刚刚李彤之手脚大乱地拿衣服,此时扯得乱七八糟。
“你还好吗?”李彤之伸出手,拿着纸巾飞速地给他擦了擦汗,感受到了他重新翻滚上来的炙热。
这种直接的冲动,他能克制。
但潜伏在基因里的兽性,显然无能为力。
脑海中浮现出那日,房车大火,林沁墨父母葬身火海,而林沁墨却被药物控制的场景。
兽化病毒,按照以往他人的经验,顶多撑五年,五年后便步入死亡的路途。
与女人那般只能坚持几秒,算个什么事?随着兽化病毒的深入,慢慢地丧失了人性,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此时的白其索尚且能顾念李彤之无辜,从而忍着这种蚀骨之痛不去动她,那明年的白其索能做得到吗?
林严最后连父爱都丧失了,自己这点同事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先庇佑你这五年吧,反正现在也不可能接受你离开了,五年之后再说吧,想到这,白其索看了李彤之一眼。
正想着,只觉得手机震动了下。
低头一看。
钱到账了。
手机又震动了好几下。
又看了眼,开通了好多个国家的账号。
看来肖博士那边,搞定了。
“走吧。”白其索提起箱子,一手轻轻放到了李彤之的后背,放到后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连忙将手拿开。
可心里特别地难受,这种难受仿佛饿了几天几夜的人面对着肉包子,却不让吃。
兽化时,身边的伴侣一定要在他的视野范围内,最好是在他的前方,再其次是旁边,而如果将手放到对方的后勃颈处的时候,心理的这种不适感会消失一些。
不适感让兽化的痛苦溢了上来。
李彤之偷偷地看了眼白其索,见他虽看似面色无异,但手臂的血管青筋暴起,看得出,他在忍耐。
“哎呀,我后勃颈好冷呀,要不然你帮我暖暖吧。”她装模作样地扭了扭脖子,看了白其索一眼。
白其索有些惊讶,他扭过头看着这个刚刚还因为自己控制不住而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此时居然主动地扭动着她的脖子,将后勃颈送上门。
提溜着后勃颈,能让白其索感觉到丝丝安慰。
“看着我做什么?男人不就得对女人好?要你捂脚就捂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