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的模样,啪嗒一下将手中的东西丢到了垃圾桶,只听得咚咚咚光着脚蹿来蹿去的声音。
接着,柔软的毛巾轻轻地在白其索满是汗水的脸上擦拭了起来。
女人就是心细。
发现白其索兽化痛苦的时候会出汗,这才贴心地要空姐多拿几块毛巾。
就是李彤之没有深入地想这个问题,她这么帮白其索从脸擦到脖子,又从脖子擦到手臂,再从手臂擦到腹肌的,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汗会越擦越多?
啪!
当她撩起白其索的衣服那一刻,手腕被白其索抓住了。
抬眼,莹黄色和墨绿交织的瞳孔,让他在这关上了窗帘,仅仅开了睡眠灯的舱内显得格外地骇人。
习惯地晕眩袭来。
这一次,李彤之直接软到了床上。
“你安静些,不要动我。”白其索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兽化涌起让他处于崩溃的边缘。
说完后,手一松,转过头去,咔地一下将飞机窗口的帘子弹开,只见外面一片雪白。
飞机已经起飞,且进入了稳定航线中。
“我看你那么多汗,想着想着”李彤之小声解释着,倒很是听话地再一次坐到了对角线:“想着照顾你”
“你不要动,就是最大的照顾了,懂吗?”白其索边说着,边站起了身。
他并没有回头,言语中有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让李彤之立刻不敢动弹。
她隐隐地觉得,白其索现在已经像一只兽,理智在渐渐丧失。
“嗯。”轻轻应了句,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李彤之不知道,她就像一颗多汁的水蜜i桃,哪怕是个普通男人,也会有种想摘下来据为己有的本能,更何况他正在兽化中。
白其索走向浴室,他想冲个澡,也想在浴室里呆上个把小时,把这些煎熬和苦难熬一熬。
但他做了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他忘记了,浴室里残留着大量李彤之沐浴时的气味,还有她没有收好的穿过的衣物。
所以,当他打开浴室门后,立刻砰地一下关上了。
“你怎么了?”白其索的动静太大了,李彤之吓得从被子里钻出来,探头一看。
“呀!”她叫了起来,并立刻从被子里跳了出来。
白其索鼻孔里流血了。
这种流血,并非普通的人类鼻孔流血,而是喷溅似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