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不要动,要死人了。”白其索压低了声音,将酒壶递给黄之唤。
手在脖子上做了个割i头的动作。
黄之唤眼底一惊。
高泥匠刚死,究竟是谁动的手不得而知,必须抓住,否则后患无穷。
眨眼,只觉得一阵寒风凛冽,白其索便消失在了视野里。
黄之唤打了个冷颤。
是谁,这么狠的手法,这么大的胆子,白行主人在这,居然还敢下手?他想。
闻声辨位,听上去,对方紧跟在想要逃走的三人的后面,并不远。
白其索的速度自然强于人类,不出几秒钟就锁定了对方。
远远地,一个瘦小干巴的身影落在深雪里,极有经验且耐心,距离这三人不近不远的。
手中拿着镰刀,青筋暴起,虽瘦小干巴,但肌肉却一丝丝的壮得很。
老吊,果然是他。
“快,是这条路吧?”
“应该是,你看,这有马蹄的印子,我们得赶在雪没马蹄前,离开这儿。”
三个人声音压得极快,转过头看了看后头,此时距离基地已经约莫百余米。
白其索要去帝都,此时还没有购买直升机,所以只能先用马匹将需要带去的东西运送出去,这给了他们逃跑的机会:顺着马蹄印子,便不会迷路。
三个人的包,哐当响。
听上去,顺走了不少好东西。
毕竟,护宝行带过来的古董可不少,随便一件轻轻松松能卖几百万,这地方都是自己人,也不知他们用的什么法子,居然偷了这么多。.
“是时候了。”老吊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的手紧了紧。
这是一双割猪草的手,握着镰刀手起刀落,猪草一会儿就一捆,这是护宝行的人给出的评价。
这是一双割杂草的手,握着镰刀披荆斩棘,一会儿荒草便劈了一条路,这是基地的所有人给出的评价。
总之,这是一双干粗活的手。
只有白其索知道,这,是一双割人头的手。
老吊边说着,边往后头看了看。
他自然无法发现紧跟在后的白其索,只是为了确保无人觉察到他而已。
他的眼
白其索只觉得打了个寒颤。
老吊的眼里,充满了激情和渴望,仿佛接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