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严重的幻听和幻觉,而这,显然是实验室失败的后遗症。
此刻的他,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是割头将军,也不清楚要保护的是哪位君王的龙脉。
记忆,支离破碎。
仅仅是因为有人逃跑,触发了他的记忆,从而触发了他的行为。
“你这狗i杂i种是谁?”老吊接过白其索丢过来的镰刀,问道。
“你又是谁?”白其索反问道。
果然,老吊愣了愣。
是啊,我是谁来着?老吊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极其疑惑地看着周遭这一切,又看了看地上的头,他想不明白。
突然,没来由的,也就是下一秒,他的眼神变了,仿佛突然醒过来一般。、
啊?!头?!
老吊狂叫了起来,啪嗒一声把镰刀丢得老远,飞速地往后退去,惊恐得连头发都炸了起来。
他回到现实了。
回到了那个怂包老吊。
“头!头!头!”老吊吓得屁滚尿流,朝着白其索爬了过去,躲到了他的身后,并飞速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和身上。
他的手上和身上都没有血,顿时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这三个人的死,和他没关系,哪有人杀了三个人,而且还是割下头颅,身上、手上不沾一点儿血的呢?
那得多娴熟的技术啊?
“行主,怎,怎,怎么回事?”老吊在白其索的身后抖得跟鸡崽子似的。
白其索只觉得心中憋闷得厉害。
如果说陆龟殷的精神病发作与被关在医院里十多年有很大关系,尚且能治疗的话,那老吊的情况显然要严重许多。
白天,他是怂包老吊,怂到随便一个人就能欺负他。
而到了晚上,一旦有触动记忆的事件出现,他便变成了不可控制的杀人机器,甚至连白其索都杀。
实验,已经将他彻底地毁灭了。
无忠骨,不可控,充满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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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长官进入了修整养息的时期,一切以产出一颗完美的卵i子为要务,来实验室的时间大大地缩短,仿生员们也松懈了许多。
聊聊天,八卦一下,氛围轻松愉悦。
一旁不断更新的病毒数据闪烁着,病毒已经在西方国家蔓延开来,具备着潜伏性的病毒并没有引起人类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