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既然是老吊杀的,怎么能带着去帝都呢!”李彤之一蹦三丈高,如果不是白其索交代了她莫要紧张,怕是忍不住嚷起来了。
“对啊,这么危险的人,白天看着正常,到了晚上就杀人这可不兴带在身边!”黄之唤极其难得会驳了主子的决议,但此时却也开了口。
那三颗血淋淋的人头,胖子李和李彤之没敢看,他可是见着了的。
“就一把豁了口的镰刀,居然能这么毫无动静地把人杀了,这”黄之唤说着就出了一身汗。
他虽没见着这个过程,白其索也没说,但光看那刀口便知道这老吊狠起来,有多可怕。
“是啊,你说,他要是单纯地是个恶人,或者单纯的精神有问题,都好说,问题是白天他正常,晚上就变了样子,搞不好一个什么东西触动他,他就要杀人。”胖子李说到这,连连摆手。
这种危险的人,哪有带在身边的道理。
又不是陆龟殷。
“不带着,怎么办?”白其索看了看这三个吓得脸色惨白的,反问道。
账内安静了下来。
黄之唤冷了冷脸,手成刀状,往下一闸。
简单,宰了。
账内愈发安静了下来。
李彤之和胖子李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直慈眉善目的黄管家,此刻居然这么淡定地、似乎理所应当地做出这个手势。
白其索抬眼看了黄之唤一眼。
他倒是不奇怪,胖子李和李彤之他们还在用现代人的想法来琢磨这些记忆实验者,若是站在黄之唤的角度,谁敢杀他主子,别说杀了对方了,就是灭对方襁褓中的婴儿,怕是也眼皮子也不会眨。
斩草要除根,这种古语能绵延至今,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杀戮。
“怎么了?”果然,黄之唤见李彤之和胖子李一脸惊讶,他更是惊讶。
在旧秩序文化里,威胁到主子的人,杀了是很自然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种不杀,难不成还养着啊?我走得慢,去得晚,但也亲耳听到了,这老吊杂i种居然敢骂白行主!”黄之唤说到这,气就上来了。
他听了一句。
老吊对着白其索说什么,你是什么狗杂i种。
“就冲这一句,就该拔了他的舌头,打断他的腰脊!”黄之唤猛地将衣袖往后一甩。
得。
这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