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盛得理所当然啊
“哎呦,黄伯,你别动不动就杀啊现在又不是古代。”李彤之走到白其索跟前,给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觉得,把他留在这儿,是最合适的,这,偌大的护宝行在呢。”
“对,就留在这,这儿人多。”胖子李显然和李彤之是一个想法。
整个护宝行,算下来也一两百号人,而且如今有了资金,又开了春,工地愈发地大,也要额外再招募保镖。
保镖再少,起码也得再有个大几十人。
这么算下来,两三百人,怎么着都比把老吊带在身边安全。
白其索淡淡笑了笑,站了起来,手猛地在空中挥了下,如同甩出去镰刀般,“老吊的手法,果决、凶残,且是纯粹的经验主义。”
白其索的手在空中模拟那甩出去的镰刀,画了条弧线。
“先飞到右边,戛然而止再急速转弯到左边,直接命中。”白其索说到这,语调稍稍高昂。
一次挥刀,了结了三个人。
“这儿的两三百人,你们以为很多吗?”白其索笑了笑,“他可是古代的割头将军,历史上,头一份。”
在老吊手下,被他亲手割喉的,那垒在寨子外,一颗颗地堆积上去,如同城墙。
几千个人,几千颗头。
“如果对方来得更多,割掉的,也会更多,就这两三百人,他要是起了杀心,全部拱上来,也只够他杀个半个时辰的。”
听白其索说到这,李彤之、胖子李、黄之唤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与此同时,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自己脖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李彤之则双腿并紧,紧张得差点滴尿。
“那怎么办?杀又不想杀,留又不能留的。”黄之唤属实是急了。
“真的啊?”胖子李则有些怀疑。
白其索肯定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那镰刀飞出去,对方的头并没有下来,是死后才割下来的,他身上、手上一点儿血都没沾,这种经验没杀个几千人,那是做不到的。”
白其索边说着,手放到胖子李的后勃颈。
“啊啊啊”胖子李连连挣扎,往后退了好几步:“你你你你别动我脖子,我我我,我可没你胆大,我害怕,瘆人”
于此同时,李彤之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她的腿并得更紧了,真的觉得要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