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待兽,只能通过拳头讲道理。
原本,白其索是不想这么凶狠的,毕竟他珍惜云一谷这种同类,说起来,他是个人才,而且很有驾驭群兽的能力。
但,没办法。
只有打服了,才能安静下来听你说话。
我打你,是为了你好。
小小的山头杀戮一片,这么多兽化者群起而攻之,且多是殊死的决心之下,白其索要赢得这场战争并非那么简单。
更何况还要顾念绑在身下的林沁墨。
不过,只是需要些时间而已,嬴是肯定的。
当云一谷与白其索交锋的第一个回合,他便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一拳过来,他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如果不是足够聪明,扯过来一人挡着,他也会像其他兽化者一样,一拳就无了。
而林沁墨只觉得恐怖。
这种恐怖对于她来说,是畏惧战斗的天性,在学校的时候,看到同学打架都会吓得捂住脸的她,如今挂在白其索的身下近距离感受着这种血肉横飞的杀戮。
周遭充斥着各种骇人的低吼和求饶的哀鸣。
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只有在白其索极大动作的时候,本能地微微睁眼,每一次看到的都是对方的惊恐和白其索的沉着冷静。
最让她害怕的是,这藤条吧,它不太稳妥,本来是绑在他胸前的,这么一打斗,林沁墨整个人掉到了他的裆下
就这么挂在他裆下,荡来荡去的。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她唯有死死地伸出手两只手环住他的腰,腿也紧紧地夹住。
但力量是有限的,于是每次白其索大动作战斗的时候,她都会不可控制地尖叫起来。
打得时间其实并不久,但她嗓子都快叫哑了。
终于,白其索一个跃起后,重重地落地,一手撑地,抬起头,“服了吗?”
林沁墨努力地仰着头,像一只翻过身去的青蛙,将眼珠子努力地往上翻,腰也拼命地挺着,死死地夹着白其索的腰,看了过去,跟倒立着似的。
是的,是这个姿势。
如果你被挂在一个男人的裆下,想要看这个男人对面的人的时候,你也是这个姿势。
她看到了云一谷。
此时的云一谷浑身伤痕累累,右手似乎断裂了,就这么垂着,嘴角淌着血,此时半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