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忘记什么,就忘记什么,掌控对方的人生,这是无耻。”
“搞不好,那生在实验室的颜长官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但药一喷,就忘了,你想,这样多可怜?”
白其索说完后,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七八年如果遗忘了,你就没了青春期了。”
是啊,如果遗忘这七八年,那整个青春期前段,就全没了。
“你别担心,跟着我的节奏来,我们用人类的办法,从痛苦上迈过去的幸福,我会让你感受到的。”
白其索说完,坏坏地笑了笑。
这个笑容瞬间将林沁墨从悲伤中拉了出来,下意识地,她捂住了心口。
可白其索却抓着她的手腕,毫不犹豫且不给她任何余地地将她双手压到了耳旁。
他用行动证明了会严格按照协议,不会往下一步,可也非常认真地执行了一点:他要享用的,尽情享用。
这种坚持,让林沁墨羞涩无比,以至于她觉得他是不是太流氓了?可却又有种窃喜的感觉。
窃喜,说起来好像挺不要脸似的,一个女人窃喜一个男人在占自己便宜。
但确实是窃喜的。
好在,他是坚定的执行者,并没有畏手畏脚或退缩,否则以她的恐惧,完全不可能褪去衣服,让她有种被他牢牢掌控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会带来很浓很浓安全感。
虽羞涩,却满意。
“我好像有点知道什么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林沁墨轻轻地说道,语调调皮。
可见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从刚刚对父亲的那一段记忆里跳出来了。
“不,你不知道。”白其索看着她,“我坏起来,可不是区区这个程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