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老吊边说边走着。
想必水泥地,他走这种荆棘四起的丛林,反而更顺走,虽然怂,可骨子里对危险的应激反应却极强,显然已经适应了。
“西边的渡口,得从我这边上班车才能去吧?”白其索问道。
“对,我怕暴露,班车里人太多了,所以还是从丛林里翻过去好了,这个我擅长。”
老吊说得轻描淡写。
但白其索看过地图,这座岛很大,从丛林里翻过去那是一段不小的距离,且沟壑众多很是危险。
“奇怪呢,我老家那边是丘陵,怎么对这山路这么在行呢?”老吊也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
记忆里的杀头将军正是在滇国的丛林里厮杀的悍将,对于他来说,丛林比平原更好走,应该是实验虽然失败,他的记忆支离破碎,可潜在的记忆形成经验,配合着他三四十年农人的身体,倒游刃有余。
“好,我去边界岛附近探探,你去北边,我们兵分两路。”白其索点了点头。
他并未多问老吊什么,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极其怂包,甚至怕得罪任何人时刻保持着微笑的农人。
这种人,在任何时候都是难堪大任的。
但如同小风铃一样,白其索也在赌,赌他在危机时刻,大脑会不会为了自救飞速地将所有碎片记忆整合到一起,甚至激发出更多的记忆。
再者,人是有肌肉反应的。
对于怂包农人老吊来说,面对别人的伤害,他的肌肉反应是立刻堆上笑容,生怕惹事;可对于割头将军来说,面对伤害,他的肌肉反应便是挥出圆月弯刀,割下对方的头颅。
而老吊又何尝不是赌呢?
赌一把,这似乎是很多人类在某些事情上的思维,科学家将其归纳为冒险精神,而实验室则归纳为:简单的动物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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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螺线的计算结果怎么样?颜一一听完汇报后,问道。
很不好助理的声音透着焦虑这个小女孩生命螺线突然发生极大的逆转,生命螺线数列横向暴涨,显示将会给1090号带来极大且深远的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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