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楚戮站了起来,一种越来越焦灼的感觉阵阵袭来,让他心神不宁。
此刻,他的生命螺线伴随着白其索的入侵,在疯狂地变化着,这种变化的强度之大,达到了有所觉察的地步。
楚戮拿起了手机,每次他觉得恐惧的时候,都会想到前妻,那个从校园里就一路跟着他的女子。
只是,命运如此戏弄,他成为了兽化者后第一时间和她离了婚,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后的保护。
前妻不愿意离婚,她不明白这个一向胸无大志的枕边人,怎么突然变了个样子。
她不愿意离婚。
一个文质彬彬的女人,什么办法都想过了,甚至一哭二闹三上吊都使国,都没用。这个男人铁了心要离婚,甚至还把其他女人带到家里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楚戮永远记得前妻就这么看着床上的女人,指着他的鼻子。
她甚至没有哭,只是这么指着他。
一时间,碎了的又何止是心?而是这么漫长的从少女到女人的陪伴!
楚戮忍住了,他没有说出真相,他以为自己能做到的,这是保护她的方式,也是能保护她的最后的举动。
他真的这么以为。
却低估了兽化剂的作用:兽化可不管你离婚不离婚,妻子那就是自己的,离婚了也是。
于是,他又折而复返,不让她离开。
伤害成这样了,死死纠缠,且后来伴随着权势的壮大,逼着前妻离开了教师岗位,给她开了茶馆,如同软禁。
每个月,他都会要人带前妻过来两次,或一次。
每一次,前妻都生不如死。
这不是变态吗?是吧?对于前妻而言,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兽化让他根本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离开自己。
他能做的,就是每个月只要她来两次,或一次,其他的时间则让她在茶馆经营。
“是我。”楚戮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每次他惊恐、绝望的时候,他都会打给她。
电话那端滞了滞。
“嗯。”显然,前妻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你你怕死吗?”楚戮的声音透着无助。
茶馆这端,茶老总一身墨绿色旗袍,靠在椅子上,燃起一根烟,听到这句话后,眼底垂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楚戮这种口吻了,如同以前那般,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