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诚深面无表情地往旁边避让开,洛希便重重倒在了座椅上。
倒下去的时候,肩膀撞到座椅角,她咕哝了一声:“疼——”
声音弱的像一只淋了雨的小奶猫似的。
傅诚深伸手敲了敲隔板,吩咐司机:“停车。”
车子停下来,司机过来拉开车门,请示他:“傅总。”
“把这个醉酒的女人从车上弄下去。”
傅诚深冷声吩咐完,从另一侧车门下车。他不喜欢车里有酒味,哪怕那酒味并不让他讨厌。
司机有些尴尬。车后排倒着的,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傅太太,自己一个大男人去挪她,怎么看都无处下手啊。
他搓了搓双手,转身去开驾驶室的门。
傅诚深就在车旁边站着透气,不悦问他:“还不动手?”
“傅总,我我把手套戴上。”
顿了下,又忙补充:“是新手套。”
傅诚深想斥责他多事,可心里偏隐隐觉得,这样做才更合适。
透过打开的车门,他看到醉酒的女人毫不设防地倒在皮质座椅上,路灯映在她脸颊上,勾勒出纤细的脖子,以及柔软的腰肢
明明刚才还凶恶的像只刺猬似的,满身是刺,竟然还敢打他
不用怀疑,她这幅模样被丢在路边,不出五分钟,就会有男人围过去,或是流浪汉,或是醉汉,或是
可,那又关他什么事?
傅诚深移开目光不再看她。风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吵得他有些心烦,本能地去摸口袋,想抽烟。
摸了一圈什么也没摸到,才想起来,烟盒被他丢在了车上。
他回车上拿烟,顺手关了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有点懵,下意识问了句:“傅总,去哪儿?”
后座砸过来男人薄怒的声音:“随便!”
洛希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急诊室里,吊瓶已经见底了,护士正在给她拔针。
拔边嘱咐她:“最近饮食注意清淡,酒不能再喝了,否则以后胃出血就麻烦了。”
她头还有点晕,下意识问护士:“我怎么来医院了?”
护士收了挂瓶,指了指门口:“喏,他送你来的。”
洛希望过去,看到一张中年男子的脸,似乎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司机听见里面的声音,赶紧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