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荣泰一家期待的目光,径直回到自己房间,翻出一套性感的衣服换上。
她在阳台上给傅诚深打了个电话,声音又娇又怯:“诚深,对不起,我妹妹不懂事,让你扫兴了。你难得来我家一次,却被她给唉,诚深,你有没有生气?我好担心你会生气。”
傅诚深刚把洛希送到医院。
她急性胃炎,医生给她开了吊瓶,让她今晚住在医院观察情况,明天再视病情决定要不要住院。
司机跑上跑下地去取药,傅诚深就脸色阴沉地坐在病床旁边和洛希四目相对。
他觉得她是活该。可看她脸色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那些指责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司机取完药回来,小心翼翼请示:“傅总,洛小姐今晚要在医院过夜,您要是想陪床的话,我去和医院要个病床。”
傅诚深噌地一下站起来:“不用。”
这女人自作自受,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为什么要在这里给她陪床?
“回去。”
他抬脚往病房外面走。
司机看了眼洛希:“傅总,洛小姐挂着吊瓶,身边没人照顾怎么行?这万一有个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男人冷飕飕地看过来。
司机赶紧跟上去:“我去开车。”
傅诚深走到门口,到底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洛希闭着眼睛没有看他。
他冷笑了声。她的胃疼成那样,就算挂着吊瓶,又不是灵丹妙药,不会这么快就好的。她根本没有睡着,闭着眼睛只是不想理他罢了。
忘恩负义的女人,这么快就忘了,是谁把她送到医院来的?
他不再耽搁,迈步往外走,刚走出去,就接到陈芸的电话。
也没多想,他在走廊里应声:“你不用道歉,不懂事的是你妹妹,跟你没有关系。”
陈芸心头一喜,趁机道:“就算你这样说,可我还是不能安心。诚深,你在哪里?我想见见你,不亲眼看见你消气,只怕我今晚根本睡不好。”
傅诚深想起今晚陈芸家里那个场面,虽然聒噪,可好歹也是陈芸一家的诚意,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全是因为洛希。
也可以是,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去了,洛希也不会跑去搅局。
说到底,他欠陈芸一家一句“抱歉”。
洛希吊了半瓶针,就有点尿急。她没有人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