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还是冲他笑了笑:“谢谢。”
包厢的门在她身后关上,她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到傅诚深和马歇尔手上都拿了扑克牌,茶几上也扔了几张牌,显然已经开局一会儿了。
见到她回来,马歇尔热情地笑起来:“宝贝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快过来。”
洛希走过去。
恰好傅诚深出牌,彼此视线在空中有短暂的相撞。
灯光从他头顶打下来,在眼眶处投下一层淡淡阴影,显得五官越发深邃立体。
洛希的心漏跳了一拍,忙避开他的视线。
“刚才我”她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敷衍掉马歇尔的问题,“我在补”
话没说完,对面的男人轻嗤一声,笑起来:“马歇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一向事多。”
“这倒是。”
马歇尔翘着腿,嘿嘿笑起来,伸手去揽洛希的腰,把自己手里的底牌亮给她看,“能看懂吗?”
洛希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玩的是哪一种?”
马歇尔以为她不会玩:“不懂没关系,你好好看着就行。我快要赢你的老情人了。”
洛希心里明白,这时候她最好安安静静当个锯嘴葫芦。可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句:“那他会输很多钱吗?”
狗男人那么多钱,输个万儿八千的,估计他都不看在眼里。最好赌注大一点,一局就让狗男人倾家荡产。
她心里这么想着,没留神,小声嘀咕了出来:“要是能让他输到破产就好了。”
没想到这会儿牌局焦灼,几个陪坐的女孩也收敛了声音,包厢里安静的要命。
她这句“肺腑之言”就显得异常清晰了。
马歇尔“噗嗤”一声笑得毫无形象:“傅,我没说错,这个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傅诚深则直接黑了脸。他直勾勾的看着她,也不看打出去的牌,声音凉飕飕的:“想让我破产,那怕是要打上三天三夜了。”
“赢了。”马歇尔甩掉手上所有的牌,笑嘻嘻去拿对面桌上的筹码,顺手塞了一摞到洛希手里,“虽然一座矿山还不至于让你的老情人破产,不过,足够你买条项链了。”
他说着,肥胖的手指抚上洛希白皙的脖子,轻轻蹭了蹭:“这么漂亮的脖子,该配上一串钻石项链才般配。”
洛希强忍着恶心,挤出点笑容:“谢谢。”
马歇尔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