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洛希手腕被傅诚深握住,他手上用力,她就被拉到了他身边,身子一歪,跌坐在沙发上。
“马歇尔,你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挺有趣的。我改变主意了,我想留下她。”
马歇尔变了脸色:“傅,你是在玩我吗?”
他带来的保镖也纷纷从包厢角落里走过来,转眼间便将傅诚深围了个密不透风。
傅诚深面色不改,从茶几上拿起扑克牌,自顾自洗牌。
“马歇尔,你一年到头满世界的玩,怎么,到了江城,就玩不起了吗?”
他洗好牌,往茶几中间一放,自己先摸了牌,斜睨着看对面,眼神充满了挑衅,“这样吧,我这边随便你挑。只要你赢了我,女人归你,看中的东西也归你。这样也不敢吗?”
马歇尔果然来了气:“没问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伸手去抓牌。仿佛是故意要气傅诚深似的,刚拿到牌,就亮了出来,是张“大王”:“不好意思啊傅,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呢。”
傅诚深笑笑,没理他,用眼神示意洛希:“把烟给我点上。”
这把牌的输赢关乎着自己的去留,洛希心里紧张,递烟的时候,拇指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唇,指尖陡然一热,她耳尖微红,打火机半天打不着。
“瞧你那点出息。”
傅诚深轻嗤了声,干脆抓着她的手给自己点烟。点着了,白色烟雾冒出来,他浅浅吸了一口,顺手把烟塞到了洛希指尖。
“拿好了,别把自己给烫了。”
洛希只求他能认真打牌,只能违心点头:“知道了。”
之前的几局,她根本不关心输赢,只是看在那五十万的份上,偶尔给他点提示,尽人事罢了,至于最后输赢,那就跟她无关了,输了只能说明傅诚深技不如人。
可这局不一样。
她坐在傅诚深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牌桌,恨不得他每出一张牌的时候,都提醒一句“好好打牌,别胡来。”
偏偏傅诚深这会儿心不在焉的很,一会儿让她喂水果,一会儿让她喂水,一会又让她喂烟,把她折腾的,一恍神,连牌都算不清楚了。
“专心点。”
趁马歇尔在看牌,洛希鼓着腮帮子,在狗男人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她是用了力气的,应该会很疼,可狗男人哼都没哼一声,甚至眯了眯眼睛,冲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