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抿着唇不肯吃。
傅诚深也不催她,就那么举着筷子,把猪耳朵贴在她嘴唇上,等着她吃。
洛希受不了那触感,委委屈屈看着他求饶:“太腻了。”
男人挑了挑眉:“你点的。”
又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那盘猪头肉:“或者,你想换个部位?”
洛希扫了眼,长长的猪拱嘴稳占c位,猪鼻孔朝天,仿佛还能朝空气中喷洒热气。
她是脑抽了吗?为什么要点个大猪头祸害自己?
“必须,要吃吗?”她可怜兮兮地问。
男人冲她极尽温柔地笑了笑,没说话。
她就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躲不过了。
她张开嘴,狠狠咬下一片猪耳朵,软骨嚼得嘎吱作响,仿佛在咬某人的肉。
傅诚深满意地放过她,坐回到桌边继续吃饭。他没换筷子,就着洛希用过的筷子,倒也吃得挺香甜。
洛希想提醒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狗男人一看就是有洁癖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他吃了她的口水,还不知道要怎么变着法地折腾她。
等她把衬衣再次洗干净,捧着吹风机兢兢业业地吹干,傅诚深已经吃饱喝足,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侧着身子看她干活。
半晌,扯了扯唇:“你这样子,还挺贤惠。”
洛希举着吹风机的手一酸,差点把吹风机丢到他脸上。
她在心里默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没必要跟他计较。
他俩谁也没有再开口,不大的房间里,始终回响着单调的吹风机嗡嗡声。
十五分钟后,洛希关了吹风机,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把衬衣递给傅诚深:“好了。”
他没接,反倒张开了双臂。
洛希看明白了,他这是让她帮他换衣服。
“你自己换。”她才不干这种事。
他冲她抬了抬手腕,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很好看地笑起来。
洛希不用看就知道,时候不早了,没时间让他在这里耽搁了。
她咬咬牙,拿着衬衣上前。
他却先一步从椅子上站起来,越过她,往旁边挪了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床上,再次朝她张开双臂。
这是,嫌椅子那边空间小,胳膊张得不够惬意?
洛希深吸一口气,认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