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后吹点枕头风出来,他也不好做人。
傅诚深和其他人打过了招呼,就让服务员进来,淡淡吩咐道:“把我存在这儿的红酒取出来。”
他在这里存了不少好酒,都是上了年份的,有价无市的那种。
平时二世祖们和他来这里玩,一个个地都惦记着他放在会所的红酒。可惜他在这方面吝啬的很,无论二世祖们如何百般撺掇,也很少整瓶地取出来。
没想到他今天一坐下,就主动说要请大家喝好酒。
二世祖们便纷纷猜测,傅诚深对于明天要娶的那个女人爱得不得了,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晚才会这么慷慨。
服务员恭敬答应了,请示他:“傅总,取一整瓶吗?”
傅诚深低垂着眼睑,手伸到牌桌上去摸牌,摸到了,却迟迟不拿回去。
好半天,才没什么情绪地回答:“都拿出来吧。今晚,不醉不归。”
林丛皱了皱眉头,正想开口劝他。
抵不过其他人已经欢呼起来,起哄声一浪接一浪,林丛的话也就没办法说出口。
很快,服务员把醒好的红酒送进来。
林丛给每人杯子里都添了半杯。
等到给傅诚深倒酒时,他把酒瓶拿过去:“我自己来。”
倒了满满一杯。
然后,一饮而尽。
林丛愣了一下,一时忘了阻止,这期间,傅诚深又给自己倒了满杯,再次一饮而尽。
这下谁都看出来了,他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这分明是在借酒消愁。
林丛抿了抿唇,喊他:“傅哥”
话没出口,就被他抬手打住:“打牌吧。”
说着,率先甩了牌出去。
他牌技好,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在座的这群人里,就没有哪个没被他虐过的。
可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的牌臭的要命,要么满把的小牌散牌,要么开局牌面还不错,三五轮之后,也会被他拆的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没几圈过后,他面前的筹码就输了个精光。
“你们玩。我去抽支烟。”
傅诚深拿着烟盒去阳台。
林丛也扔了手上的牌,跟着他一起。
“傅哥。”
林丛喊了他一声,没去拿他递过来的烟。
傅诚深也不管他,自顾自点燃了香烟,深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