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早已关门。赵长河无奈地翻墙而入,从来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做梁上君子的勾当居然是为了偷女人衣服!
这要是传了出去,什么风评也掉到谷底去了虽然现在风评也没多好,好歹不是这一款啊。
赵长河眼疾手快地抓了一套看似和崔元央那套玩意很相似的毛绒绒衣服,刚要离开又敲敲脑袋,脸色微红地去了内衣区扫了一眼,脸色更红地抓了条肚兜,火速丢下一块银子,逃命般跑路了。
这时代女人内衣啥样的啊,不知道。岳红翎的没见过,夏迟迟那会儿装男人,用的裹胸布呢,哎呀反正小说里都是肚兜,应该没错。
片刻后,崔元央缩在火盆边上,吃惊地看着赵长河板着脸递过来的玩意儿,脸都憋得跟桃子一样。
你买衣服就买衣服,内衣那么多种,你买肚兜干嘛呀,还绣鸳鸯呢这男人的手摸过的肚兜,然后我穿上哎呀
男女同住原来真是如此不便,真是奇怪,那岳红翎怎么就能和他一起住了半个月?他们该不会真是那个关系吧?
赵长河哪顾得上这憨批在想什么,他自己也是又冷又累,早就一骨碌钻自己屋里泡澡睡觉去了。
风雨无阻的每日练基本功都没练真是倒霉。
一夜雨疏风骤。
孤身在外跟着一个男人的小姑娘本该有些心慌不好睡,结果崔元央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感觉在家都没这么舒坦过当然不过是错觉,只是因为她太累了。
要不是赵长河赶着她泡热水澡,很可能真的要大病一场。
早上慵慵地醒来,崔元央还觉得有些疲软,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手臂,低头看着那个肚兜又有点脸红。
他说会摆十八般模样,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穿肚兜的模样算吗?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窗外的声响,刀声呼啸,脚步腾挪。
崔元央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趴在窗沿偷偷往外看。
赵长河正在院中练刀。
早上没有大雨了,依旧有些小雨飘洒。赵长河嫌湿衣麻烦,索性脱了外套,任由雨水打在身上,一把刀舞得虎虎生威,雄健有力的肌肉块垒分明。
崔元央看得心跳加速,很快缩起脑袋不敢再看。
他好用功,看这模样已经练很久了,不是刚刚开始这不过住个店而已,也要这样练功吗?
家中兄长自幼被长辈们皮鞭督促着,也没有这么用功的有谁在拿鞭子抽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