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来找你,收回我的刀和钱。”
说完,那男人心满意足的转头走了。
德福却是回头对赵宏志喝骂:“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我在逗傻子吗?你差点坏了我的事!”
赵宏志吸了吸鼻涕,傻乎乎的脑袋瓜似乎灵光了一些:“啊,那咋整?”
“无妨,还好我足够机智,那人被我糊弄走了。这还有他给的几枚铜钱,嘿嘿,等我们攒着,冬天等货郎好买冰糖葫芦!”
“哦,太好了,我们要吃冰糖葫芦了!”
“你快点躲起来吧,有个生人来村子里,拉着我问东问西,打听你的底细。我看他胡子啦擦,豹头环眼,与戏文里的莽张飞无异,定是山上的绺子。怕是要对你不利”
德福一转头,就把那男人给卖了。
赵传薪吃了一惊,那牛管事不是承诺他会摆平吗?
而且,如果是钻天翻子,他怎会得知我赵传薪的名字?
有点乱,需要理一理。
想起森林精灵,是了,伪装的面具,牛管事,名字,钻天翻子
嘶
这年头,套路都这么深吗?
牛管事看起来是多么忠厚的长者啊,浓眉大眼的竟然背叛同志?
不行,必须做好准备。
如果这时候去牛家告密,但口说无凭,牛管事又是在牛家经营多年,人家肯相信他这个外人吗?
除了牛家,别地方似乎也难以借力。
刘宝贵说过,地方县衙无能,知州朱兆奎和手下将领富勒吉杨阿畏匪如鼠。
那么,还剩下谁呢?
似乎只有凭靠自己一干人了。
他马上动身,去赵忠义家。
刘宝贵也挑着小食担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赵传薪把事情经过,以及自己的推测和二人说了一通。
赵忠义和刘宝贵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赵忠义尤其不可思议:“一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牛管事待我如父兄,向来仁厚,在牛家商队更是人人敬爱,如何会做出此等事来?”
刘宝贵倒是和赵传薪某方面很像,向来不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什么不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是,我们该如何应付?”
两人目光投向赵传薪。
赵传薪摸着下巴长出来的一层胡茬:“别慌,他们也是人,没有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