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床,只有桌椅,晚上咋睡觉?睡地上吗?地上倒也整齐,就是凉。”
不等赵传薪回答,刘宝贵就抢着说:“屋里靠着墙那不是有个挺高的柜子吗?拉下来,就是一张床。不睡觉时候,推上去,屋里就显的很大很宽敞。”
赵忠义:“”
饭好了,每人盛满了饭,倒好了酒。
赵传薪给地上的干饭的木碗也装了米饭,倒了肉汤和专门为它准备的肉糜蔬菜碎。还有个小碗里装着煮开的温水。
赵忠义皱眉:“是不是过于奢侈了?现在那些旗人家里都不敢这么喂狗。”
刘宝贵又抢着道:“习惯就好,这么喂不是一天两天了。狗崽子成精了,比人都精!能上山找羊,能赶走偷鸡的黄皮子,能听懂人言,本事挺大的。”
赵忠义:“”
在讲聊斋么?
马灯放在旁边,还有壁炉的火光,吧台这里倒是挺亮堂的。
四人坐下吃喝。
炖肉是兔子肉,炒了个回锅肉,大腿蘑炒肉,韭菜炒鸡蛋,炸花生米。
赵传薪先扒拉几口饭:“我少喝点,你们喝的尽兴就好。”
如果在别人家喝酒,咋喝都无所谓。在自己家,吃完饭还得收拾收拾呢。
吃吃喝喝,赵忠义讲了一路的见闻稀奇事。
刘宝贵和高丽互相补充着说家里发生的事。
朋友相聚的时间都是欢快的。
酒过半巡,村口的狗忽然咬了起来。
早就吃饱喝足的干饭,已经回到赵传薪给他做的小木床上趴着休息。
忽然抬起脑袋,支棱起耳朵。
听了听,快步跑到吧台这边:“汪汪汪”
赵传薪一愣,旋即起身:“有外人来咱们村了!”
狗和狗之间,也是具备一定语言能力的,它们彼此间,能够根据叫声分别出不同的意思,虽然简单,但也精准。
赵传薪听不懂别的狗,但能听懂干饭。
赵忠义纳闷:“村口啥时候放狗了?谁家放的?”
赵传薪道:“金泰家的狗,养不起了。他是村里一部分,也得为保护村子出力,就把狗贡献出来了,大家轮流去喂。”
刘宝贵补充说:“传薪的主意,把狗放草丛里,一般人注意不到。但外人来,狗就会叫。”
高丽暗道:啧,果然是赵传薪的主意,太狡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