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了。”
分配完,赵传薪扛着躺椅到村口。
他抱着干饭,摇晃着半眯着眼休息。
其他人就没这么好了,随便弄个板凳或者找块石头席地而坐。
俘虏也在,他还小声的说:“他们不会回来了,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直到第二天早上,村民壮着胆子出来查看情况,也没见着小金字儿的手下有勇气杀回马枪。
绺子就是这样,打不了逆风局。
赵传薪被吵醒了。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
看着乌泱泱的人群,清清嗓子大声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人人害怕的绺子,现在像死狗一样,躺在咱们鹿岗岭村的村口。他们打不得逆风仗,一旦点子扎手,跑的比兔子都快。所以,你们在场的记住了,遇见绺子,若换成是我们被打个措手不及,你们就算害怕,也要给我撑住,不把他们打怕打跑,绝不算完!
村口的狗死了,它死的光荣,它给咱们鹿岗岭村立了功。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吃它,一会儿把它给埋了。谁家有狗,机灵点的,再拿一条放村口。
分出人手,把这些绺子的尸体也埋到山上去,挖个坑随便埋了就行。
另外,有愿意加入保险队的后生,可以找宝贵报名。说好,目前只要四个人。咱们也不是光拼命,这一战,咱们得了四匹活马,一匹死马。死马一会儿扒皮分肉,家家户户都分点回去吃。得了银元五个,银子大概二十两,铜钱若干,金戒指两枚,金耳环一对,银镯子两副。余者,不足道哉。缴获一律平分。
好了,宝贵,你安排人,现在开始干活。”
安排完,他就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