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澄清:“并非如此。在外面造谣生事的,是那小龙爪山逃走的托钵僧,不是俺们大当家的本意。大当家的向来反感日本人,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双喜等人,包括高丽都大失所望。
那人看到了他们脸上的失望之色,心里一阵犯嘀咕。
人人听闻小孤山的占中花,都难免两股战战。
唯独这鹿岗岭村,真是见鬼了,简直比他们还像土匪!
赵传薪愣住,没想到是这样。
他还以为,那占中花真的熊心豹子胆,敢来触身后这些狼崽子的虎须呢。
然后再一想,也对。占中花和日本人不对路,但是跟沙俄很对路。
想了想,他说:“告诉你们大当家的,就说我知道了。”
那汉子拱拱手,转身上马,打马而去。
赵忠义摇摇头:“关外一点红的名声,怕是传遍了绿林,连占中花都不敢触霉头,专门派人来澄清事情。”
双喜十分得意:“这就是咱们保险队的威名。”
赵传薪看了他一眼:“通常,内部的腐朽就是从沾沾自喜开始的。继续练吧,今天他跟咱们没多少利益纠葛,明天咱们若是妨害到他,你看他作如何反应?”
高丽其实也挺自豪的,在听了赵传薪的话后,赶紧三省吾身。
吾果然不如传薪多矣。
他却不知道赵传薪的心事。
赵传薪心道:你们死劲的练,就没人烦我了。练到天荒地老才好,反正累的不是我就对了。
天忽然飘气了鹅毛大雪。
同时,第一批衣服也做好了。
赵传薪让保险队的成员穿上,放半天的假,组队去城里溜达。
没事走两步。
那大牙苏成了赵传薪的长工,苦逼的在那劈柴。
他要劈柴,喂马,打扫庭院。他在宝贵家吃住。
本来高丽有了钱,想要盖房子。但是马上冬天了,今年只能将就着,明年再盖。
保险队的成员全都想要翻修房子,至于模板,照着赵传薪家那样装修就对了。
州衙门内。
知州朱兆奎看着手里的奏报,眉头皱起。
“时有逆民赵传薪,绿林人称关外一点红,建保险队自立队长,目无法纪,扰乱纲常,咆哮县衙”
关于赵传薪的斑斑劣迹,简直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