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wishyourladsfarewell.
somewhereoutfaraway,we‘resaillingontogether”
口袋科技里装了好几千大洋能不高兴吗?
几把破骑兵刀换来的钱,钱这么好赚的么?只要俄国人那边给机会,要多少他有多少。
他想起了那个小品的台词:回去改一副担架,来年继续卖他。
回去再收缴点肩章什么的,回头继续换几千银元。
开心啊。
可有人听了这歌,却觉得心潮起伏。
此人叫司代德,在京城海关总税务司署任学习秘书。他最喜游历,拿着照相机到处拍照,通常都是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拍。
日俄战争开始后,他就想着来东三省看看。
在保证自己安全无虞的情况下,终于得偿所愿。
正准备去日本的战场后方参观参观,路上听见了有人用他熟悉的语言唱歌,忍不住探头仔细倾听。
尤其是听到那句“johnnysaygoodbye”后,一种离乡之愁瞬间弥漫开来。
这歌,不正是为他这种为了理想和抱负远离家乡在外拼搏奋斗的人而写的么?
这人是懂我的。
司代德如此想。
可一看,唱歌的竟然是个中国人。
这个中国人和他见到的大多数中国人都不同,他个子很高,头上一顶古怪的帽子,戴着眼镜略显斯文,身上穿着衬衫和马甲,马甲上面挂满了弹药。
此人很英俊,身上颇具洒脱气息。
他忍不住打招呼:“你好,这首歌唱的很好。”
赵传薪脱帽,向他微微一礼。
就在司代德觉得此人彬彬有礼的时候,就听他说:“有多好?是不是很感动?既然这么感动,不如把你这辆四轮马车送给我吧。”
司代德:“”
我和你很熟么?
“咋地?不行?你咋那么抠呢?”
司代德:“”
他赶忙说:“这车不是我的,只是我租的。”
赶车的似乎是个俄人。
四轮马车并非西方首创,但能转弯的四轮马车却是西方专利。在国内赵传薪想买也买不到,见到了实在有点想要。
于是眼珠子一转,立刻掏出枪来:“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