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赵传薪嘿嘿一笑:“闺女,爹要走了,你自己玩吧。”
“再见爹!很高兴认识你,爹!”
刘宝贵整个人都懵的,直到走出维多利亚花园也没搞明白,那小洋婆子咋就管赵传薪叫爹呢?
然后,两人又回到海河。
路上有瘦骨嶙峋的老汉担着煤给那些洋人建筑送去,码头上有船只停泊,穿着脏兮兮衣服的工人正在卸货,而洋人站在平底船旁看着。
赵传薪又溜达过去问看热闹的:“这里面装的什么?”
“鸦片!”
然后,刘宝贵就听到了赵传薪磨牙的声音。
心知要坏,传薪这小子时不时的脑袋会抽抽干一些冲动的事。
赶忙说:“别管闲事,正事要紧。”
赵传薪忽然呵呵一笑:“鸦片好啊,鸦片丢了损失大”
然后,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码头上的鸦片在后来清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半还多。
赵传薪偷偷的把鸦片收进秘境吊坠里后,溜溜达达又去了百姓的居民区。
若非秘境吊坠有效距离只有三米,赵传薪只能在他们装车的时候偷一点,他甚至想把这些鸦片全部拿走倒入大海里面去。
现在,他就准备去往海边。
正好路过居民区,看见这里有很窄的轨道穿梭于百姓的房子间,有小火车拉着货物徐徐而行。
赵传薪问一个裹着白头巾的老汉:“这车要去哪?”
白头巾老汉摇头叹息:“这是法国人的小火车,通往法租界。”
赵传薪似乎看到了一些医疗物资,便眯起了有眼睛。
小火车的速度很慢,靠前面两车厢的柴草晃晃悠悠。
赵传薪对刘宝贵说:“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热闹,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就跟着小火车在后面跑。
由于靠前的车厢有柴草当着,车头的人也没能发现他。
当经过居民区,老百姓视线不能及,赵传薪一个助跑,身子轻飘飘的落在了最后的车厢上。
他猫着腰往前爬,爬过的地方,车厢里的打捆好的被子和棉衣就消失不见了。
下一个车厢,他爬了过去,车上的咖啡、葡萄酒、香槟、罐装香烟、牛肉罐头,一股脑都没了。
再往前就是柴草了,他不想爬了,便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