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防御力。还在它尾巴尖儿上安装了流星锤,当它甩尾巴的时候,将另一头战争之创打成了内伤。
终于,我们冲出了重围,敢死队的战士惨笑回头跟我们道一声保重,然后用生命为我们仅存的这点人争取赶往港口的时间,用血肉之躯暂时的挡住了后面的追兵。
港口停留一艘本来是城邦贵族逃走用的船,上风帆已经挂满,补给充足。我们上船后,立刻起锚。
追兵已至,前赴后继,不惜跳海游泳追来。
我换好了弹药,朝海水中射击,射杀企图攀爬上来的冥河精灵。海水中泛着血花,不多时便有大鱼来争抢送到嘴边的美食。
终于,我们脱险了。
沿着海岸线没走多远,我们便偏航向东。我们要进入汹涌狂暴的怒海,这将是一场远航。
由于船上人手不足,我也要听临时船长的差遣干活。
连着数日,赵传薪就在翻日记,攒体力,以及闲逛中度过。
整个鹿岗镇忙碌起来,唯一他是闲人。
这两年风调雨顺,黑土地足够肥沃,化肥农药之类的化工产品目前还没办法实现,赵传薪只能将一部分军马外的马匹借给农户开垦。
新垦出的田,在治安所登记造册,却不走官府,衙门无法收税。
清朝的土地税算是低的了,但衙门口有其它敛财手段。
但在鹿岗镇,县太爷一分钱都捞不着,自然是怨气冲天,多有奏报呈到知州朱兆奎。
朱兆奎见得多了不免也烦,就再次寻找吉林将军商议。
现任吉林将军达桂不过中人之姿,早听说那鹿岗镇是个刺头不容易招惹,可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管也不行。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妙招。
他派人去鹿岗镇“招安”。
“传薪,有将军府的人来了。”张大全跑到赵传薪家里。
“来就来呗,你们招待一下。”
“不行,这次说是要招抚咱们当官的。”
清廷毕竟目前还是官方,张大全兴奋的脸色其实能代表鹿岗镇保险队一众的心理。
衙门来攻打他们不怕,但衙门来招安他们就会很兴奋。
东三省许多绺子都是这种心理,甚至往后的河北等地的土匪打劫绑票不图财,专门为招安。
当官了有权有势,敛财更不在话下。
跟着张大全去了治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