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式会社来谈判的。”
不等赵忠义说话,旁边的李光宗开口:“想谈什么?”
对外交涉,话事人一般是李光宗,出席的代表通常是刘宝贵,军事上赵忠义说了算。
保险队的氛围一直很和谐,但他们仨毕竟位高权重,是鹿岗镇的门面,威仪渐升,普通保险队的队员和他们还是不自觉的会保持距离的。
“这位是?”
千叶长空好奇的看向李光宗。
“鄙人李光宗。”
大热天的,李光宗依然穿着庄重的皮鞋衬衫,撸串也小心翼翼的,不会让身上沾染污渍。
头发梳理一丝不苟,油光锃亮。
对李光宗的名字,千叶长空也是熟悉的,赶忙友好的笑了笑:“原来是李先生。
是这样,我是代表株式会社关于南满铁路事宜,与鹿岗镇进行商谈的。”
刘宝贵灌了一口啤酒,看了一眼这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撇撇嘴说:“日本没有男人了呗,让你一女流之辈过来谈事儿?”
“素闻鹿岗镇进步开放,重视男女平等,不知这位先生何出此言?”
还挺伶牙俐齿的,李光宗笑笑接过话茬:“其实没什么好谈的,铁路可以建,但驻兵那是妄想,来一次打一次,咱们总是会有服气的一方。”
他语气很温和,彬彬有礼,但说出的话却强硬无比。
能代表株式会社来谈判的,当然不是泛泛之辈。
千叶长空也露出一排不怎么整齐的牙齿:“如果贵保险队继续这般胡作非为,我方不排除派遣陆军炮轰鹿岗镇的可能。”
好像一点也没被吓唬住,反而开始威胁起李光宗。
闻言李光宗笑了,他解开胸口的一颗扣子,看看周围觥筹交错的兄弟,和他们脸上洋溢满足和幸福笑容的家人,豪气顿生。
“你们尽管来,你信不信,咱们一起登报。你们宣扬要炮轰鹿岗镇,我们宣言招人。我敢肯定,依然会有大把的人挤破了头来鹿岗镇定居。
中国人足够多,只要列强不走,保险队永远存在,会战至最后一人。
死的人会瞑目,活的人更富有,战斗的号角为你们日本而吹响!”
不善言辞的赵忠义也跟着笑了,举起进口的玻璃杯,黄橙橙的液体在透明杯子里摇晃洒出少许,三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痛快!
放下杯子,赵忠义对千叶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