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心情忽然就低落下去。
或许自己的奶奶还有可能会出生?
这让他有种冲动。
不如给奶奶家里一大笔钱,让他们日子过的宽松些?
奶奶一大家子此时应该还在山东了。
但是,马上他就按下这个念头。
若是自己去了,有很大可能奶奶也不会出生。
一勺一勺默不作声的吃着,饼干软烂,回忆在口舌颠簸,不知吞下了多少岁月人生。
就在他沉浸于这种轮回逻辑中时,那两个混混趁着他愣神偷偷往外走。
“客官,他们走了。”
小厮的声音,惊动了赵传薪。
他转头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门口。
看到赵传薪注意到他们,两个人开始撒腿跑。
丢下两块大洋:“结账。”
也不找零,抬腿便走。
两个混混使出吃奶的劲儿,两腿恨不能安上轮子。
跑半晌,上气不接下气时,一回头。
干!
赵传薪在他们身后弯腰扶膝,呼哧带喘:“你俩跑啥跑,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好了?”
他平时也是不锻炼的主,力气虽大,耐力和毅力却一般。
本来俩混混已经力竭,此时却又莫名充满力量,拔腿继续跑。
赵传薪放弃了。
他还以为,对方就是想讹钱什么的,不至于舍命的追。
累坏了身体,全国人民都要惦记的。
跟着两人,赵传薪已经跑了很远。
天色阴沉,开始淅沥沥下雨。
此时的京津地区还不像后世那么热,这个季节下雨,凉意习习,赵传薪赶忙找屋檐遮掩,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套上。
刚想打伞,就看见一队人小跑着,不避风雨闷着头只顾向前。
这些人穿着警服,人人带枪,看样子像是要执行公务。
赵传薪啪的将伞撑开,迈着大步跟在后面准备看热闹。
那群巡捕在赵传薪住的那家旅店散开,前后门堵住,步枪架上对准门口。
有约么十来人冲进旅店,进行抓捕。
赵传薪打着伞,来到一个端着枪严阵以待的巡捕身旁:“嘿,兄弟,这么晚了,天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执行公务呢?”
那个巡捕吓了一跳,转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