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莫利亚皇宫─纯白大厅的偏僻角落──
“看着眼前的繁华场面,我想起你之前说的名言。”说话的人穿着桃红色的荷叶边紧身上衣,山羊胡修剪精致,容貌英俊潇洒。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所以请不要说出口。”回答的人紧身上衣是黑底白纹,没有荷叶边,除去脸上四条刀疤略显男子气慨,其余乏善可陈。
“王权没有永恒。”
“……,我居然不晓得你有自杀倾向,还是你忘记这是哪里?如果你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送上绞首架,请离我远远的,然后再说大声一点。”
北方最杰出的吟游诗人丹德里恩,戴着装饰有羽毛的鲜艳帽子,正试图制造话题与他的朋友维克多聊天,希望缓和他对自己的不满。
“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趣,我的朋友,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如果你指的有趣,是把自己打扮得像只斑鸠,那很抱歉我就是这么无趣,
或者你暗示的是挑衅王权,那我必须提醒你,在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在纯白大厅里‘雄辩是银,沉默是金。’”
“啊哈!又一句值得传世的名言,我听过其他类似涵义的版本,但没有一个如此形象贴切。
听着…放轻松点好吗,没有那么严重的,我记得去年在陶森特的时候……”
“──统治那里的女公爵差点砍掉你的头,”维克多干净俐落的打断他的吹嘘,“‘安娜.亨利叶塔‘,一段刻骨铭心,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包含她赠送的土地、森林、城堡和宫殿……。
都因为你犯下对公爵夫人殿下不敬,背叛公国,伪证、诽谤、造谣抹黑贵族阶层的罪行而结束。
话说你给她起的那个外号叫什么来着?
鼬鼠对吧!呵呵呵呵呵!”
“哦该死,看看我究竟做了什么!我真的是喝太多,居然连这个都告诉你……。”他双手合十求饶,“我现在就闭嘴,你也停下可以吗?至少在上台表演前,我想保持一颗轻松愉快的心。”
维克多挑挑眉毛,双手抱胸,“啧啧,是你先来撩拨我的,而且我才不在乎你的心情好坏,要不是你我现在不会站在这儿,为了这个宴会我甚至没去送夏妮。”
“好吧我道歉,是我的错误,你不喜欢出现在这种贵族社交的场合,我发誓我记住了,我保证一定会补偿你的好吗?只求你不要再说。”
说完在维克多这边吃瘪的丹德里恩,转身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