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初冬。
天色将晚,放衙时间一到,黄尚文便急匆匆地跑回家中,一进门就喊:“英淑,英淑!我回来了!”
刘英淑从内堂走出来,见黄尚文一脸的风尘仆仆,忙过来帮他脱了外衣,拿在手里抖了两下,一蓬尘土飞扬,她掩着口鼻,将衣物拿得远远的,笑道:“饭菜还在热着,你这么着急作甚,瞧这一头脸的汗,快过来,我给你擦擦。
说着贴身拿出来一块帕子,团龙画凤,正是两人定亲时的信物。
她一边给黄尚文擦汗,一边埋怨:“多大的人了都,这脸上跟个花猫一般,也不怕衙门里同僚笑话,咱都在家计算着时间呢,你放衙回来,且慢慢走,归家便刚刚好吃饭。”
刘英淑一脸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见黄尚文每天都是这么着急忙慌往家赶的,又是心疼又是欣喜,心疼是丈夫一身的大汗淋漓,欣喜的是自家夫君不是那些相邻百姓家妇女口中夜不归宿的男人。
黄尚文却不管,急吼吼道:“不行不行,都憋了一天了呢,你且房里等我,我去洗一把便来。
刘英淑羞得满面通红:“相公你怎的白日宣*淫。。”
黄尚文一边解裤腰带子,一边推着刘英淑:“哪里是白日宣*淫,分明是传宗接代,阴阳调和,人生大事!快去快去!”
见他已经脱得剩一件单衣,英淑一把抓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扭扭捏捏:“相公啊,奴家,奴家,那个不行”
黄尚文少年心性,初尝云雨,正是方兴未艾之时,匆匆归家急头白脸的想要礼遇周公,也是性情使然。
此时英淑扭捏,他不禁奇道:“怎么的,好容易这两天我都在上面了,见我翻身不乐意怎的,行行行,都依你,都依你,今儿个让你做人上人便是。”
说着就要去抱,却被刘英淑一把躲开,他登时不高兴了:“怎么了么英淑,你看天都黑了。”
英淑看他一脸的委屈,心就软了,挨过去任由他抱着乱摸,道:“只是奴家今日不便。还望相公体谅”
黄尚文难受得浑身不舒服,道:“啊,莫是天葵来了?”
“来了倒好了”,刘英淑白他一眼,“便是没来,愁死个人了。”
黄尚文吓了一大跳:“咦?咦?那可不是说,说不得,这是有了?”
见刘英淑羞红着脸不说话,他登时急了:“不行不行,走走走,找个大夫看看去。这是咱老黄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