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探手一抓地事情。
如今才知道,却原来,那些都是因为她身边地那个人。
小姑娘看着脚下越来越淡薄地泥水,和远处越来越多地小兽群集。
那些兽类都形似疯狂一般抢夺着缓缓流淌地溪水,却远远地避开了她这个源头所在,一点都不敢靠近。
她笑了笑,笑得很寂寞。
摘下了斗笠,一把丢进了旁边的枯枝搭就的凉棚,另一手扶在额前,抬头看着天上正在渐渐西落地骄阳,轻轻舒了一口气。
“十年光阴,不过转瞬刹那,这不变的阳光,倒是火红依旧~”
她自嘲地笑了笑,又取了些堆在旁边的野果,在溪水里一个个清洗干净,又用一个河泥烧制的土碗给装了,站起身来欠了个懒腰。
造型粗劣的树衣,也盖不住少女曼妙的身段,常年劳作的辛苦,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黄金血来自黄金乡,那里的人,本就不会有伤病之苦,也不会有肌肤之痛。
任何伤势或者疤痕,只要黄金血流淌而过,便又是青葱白玉,完美无瑕。
只是那眉间。
那眉间早识愁滋味,皱也嫣然,放也嫣然,有愁肠百转,有少女情怀。
娇羞未解论心事,我之郎君何时还?
她顺手在旁边摘了一把凤英花,看到紫色,就喜欢紫色,看到红色,又喜欢红色。
心思起起伏伏,情丝细细绵绵。
“诶呀”,她叫了一声,发现凤英花那些带刺的叶片,在她手上割了浅浅一道口子。
“坏花~臭花~”她气咻咻地将刚刚摘下的黄色花朵扔得远远去了,又举起了手,放到嘴边呼呼吹着气。
血口子在愈合,但是速度变得很慢,再不像小时候那般,在她感受到疼痛之前,伤口便已经消失不见。
“血脉变得稀薄了,不过也好,这样,就不会被坏人找到了~”她心里安慰着自己,站在原地静静地等了半晌。
伤口终于彻底愈合,只留了浅浅一道白印。
她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点暗淡下去,不变的月色又爬上了山头。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嘻嘻,我的郎君,我来了哟~”她甜滋滋地笑着打趣自己。
回到了树屋,沿着木块搭建的楼梯一路向上,她撩开了帘门,走了进去。
里面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干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