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两个人友好相处,并不是唧唧我我的,真正淡如水才会源沅流长。明知道会是个错,便她真得并不后悔呀,认定了他,不后悔。知道他在乎她,可表面上总是冷漠,也正是这一点吸引着她。是啊,也许问题的症结在她这儿,聪明的女孩要有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她是不是轻浮了,不,她不是这样的女孩。只不过,不要让自己颓唐下去,也不要对于感情陷得太深了,不要太在意对方的一切,那样做,会是很累。于是一场感情的危机也就地去了。
上班时乍一听那个名字,那个楼英子的名字,木子李的心中就会长升起一股酸溜溜的味道,看样子她就是挺在乎他的,奇哥,知不知道他的份量的。有什么好酸酸的,现在他的奇哥,应信任他,而不是要怀疑她。晚上往脚趾上倒花露水,痛得要命,揪心的痛,可惜他不在身边,半夜肚痛的要命,浑身象散了架似的,他也不在身边的。在洗澡时,杨能力在她背后问:
“木子李,周春奇在不在?”她吓得要叫出声来了,很是紧张的。
1995年7月20这天早上到奇哥那儿去,无话找话,讲起那天没有吃晚饭,肚饿,他说:
“我要做到七点半。”便在心中微叹一口气,离开了他的车床,实在是忍不住又走过去,可一到那儿又无话可说了,很是尴尬,以后不要轻易去他那儿了,他让她很是紧张又感到害怕。
吃中饭的时候,丁跃越和木子李他们一起吃,他说:
“老板娘准备发洗发精,是潘婷,以后每两个月发一次。”嘴快的木子李直接接口说:
“不可能,他们是算过又算过的。”丁跃越当即表示不满说:
“你们这些人呀讲话总是那样的不留遗地,讲话的可能都给你抹杀了,不讲下去了。”木子李只好讪讪的笑笑,意识到讲话太快了,根本没有让别人回话的留地。
快下班的时候,奇哥走了过来,问她:
“有什么事?”刚刚她走到他那儿去,她说:
“我没有蒸饭,想去你那儿吃饭。”他说:
“我要回家,带你去。”她倒是脸红了,笑笑没有说话。很快奇哥来叫了,也不好意思拒绝,便一起去他家了。天色还早,一进家门,叫了爸妈,他妈去炒菜,他爸去菜地摘了毛豆来,觉得他妈妈还是和气。奇哥去买棒冰,回来后说:
“都是融化的,买来了可乐。”他妈又拿出了红豆汤,他爷爷刚从老屋洗完澡走过来,跟着他叫了声‘爷爷。’,爷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