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班,她哭丧着个脸,朱小锋说:
“怎么笑也不会笑了,以往的你笑得挺灿烂的。”刹时,活力在她的心中凝聚,是啊,奇哥常瞪着个脸,她要他快乐起来,在不知不觉中,她活泼成分少了,脸上的笑也少了,感到活着太累。
这几天不知他忙得怎么样了,是不是累了?而她只有空着急,实在是帮不上忙,知道不知道她在想着他?发现她变得很是幼稚,总爱提高喉咙,满口脏话。今天看见一个同事满脸的笑,好纯真,那张脸上没有虚伪,没有造作,只是一脸的顽皮,不禁怦然心动。厂长进来时,她刚巧打了一个哈欠,厂长笑问:
“昨天干什么了?是长不大的孩子,和进厂时一样,没有改变。”他还说:
“真是天真。”她说:
“天真就是单纯,而单纯就是最笨的傻瓜,我才不做傻瓜呢。”他说:
“噢,那道不是。”其实在厂长他们充满互相利用的间隙中,会感到天真是一种风景,殊不知,有好几个人看她外表天真而内心不是这样,不想和太多的人深交,有二三个知己够。有一个人曾说过,他不相信她的内心看似外表那样天真,说真的,她也觉得自己有点。
奇哥来上班了,乍一见到他,木子李心为之惊喜,为了不让自己感到无聊,不让时间过得煎熬,让自己特别忙,在机房反正有许多事情可以做,挺快的一天就过去了。上班时也不去打扰他,晚上八点钟睡觉,听收音机也是一种让内心平静的方法。有时想想也不知道黑夜是怎样过来的,她害怕黑夜。白天,受伤的心可以在外表的掩饰下过得很好,一切都显得正常,吵吵闹闹,而晚上一切面具卸下,面对内心说不出口的悲伤和伤痛,怪谁呢?谁都没有错,就怪无缘分吧。她一味想到要剪发,可剪去长发也无法剪去烦恼,看样子,她用不着逃避什么,也不要剪去长发,一要会改变的,而她不愿消极的等待下去,白白地浪费时间,他这种样子,她也用不着痴谜的等下去了,一段错误的相识该划上一个句号。相处整整两年,他却自认为她对他了解什么,自高自大的男孩,他的失信让她产生失望再到绝望,一度的刻骨铭心,想思的煎熬,他却如此的冷漠,狂热的心逐渐冷却,是他造成了她们之间的裂痕,放弃她,以后别去找她了,她也不会纠缠他。生命中的一个插曲,以前的一切,让她锁住记忆,他不值得她回忆,不知如何按排以后的日子,先让她学会思考。他不和她讲话,不知是为了什么,而她也不想过去,让她更加心烦,他就是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