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只有一天她们是很愉快地度过,就是去她家的那一天,有笑有闹,过后就是一直闷闷不乐,真是个重压。这当中有一天奇哥和别人换了一个班,上中班时他过来两趟,很早就下班,他总想和她说话,看他那种样子,她心中就是生气,也不去理他。快下班的时候,他叫住她问:
“木子,你下班后有事情吗?”她说:
“没有事。”他说:
“那一起去我家。”她随口就说:
“我不去。”她脸上有笑,而他则是满脸通红,他说:
“不去也就算了。”于是她顾自就走了。
很早就睡了,有人敲门,是陈冬梅的伙伴来了,木子李穿好衣去开了门,说:
“刚梦见捡一个元宝,可给你们叫醒了。”大家笑,气氛活跃了许多。木子李看着书,而后他们出去后,她又接着睡了。
早上打开水,碰到奇哥,看他的神色忧郁,不想过去搭讪,让他自己去随承受好了。白天在应小水面前,仍就象个小孩,那么爱撒娇,在无意中,她会变得无所谓,讲话,行动上就显得傲慢,应小水说:
“越发没有礼节了。”才惊觉自己颓唐了许多,不许再这样下去,会毁掉自己的。去车间时去周新星那儿聊上一会儿,他说:
“昨天骑你的自行车去城里,书没有买成,却买了一盒磁带,一盒钢琴曲,一盒古筝,一盒萨克斯。”接着他问:
“昨天你干什么去了?”看他的眼神问得很是暧昧,心中很是恼火,他说:
“奇哥是清白的。”她不同他辩解,这是他们的私事。两个人很有同感讲起奇哥高兴时睬人,不高兴时不同任何人讲话,让人时而痛苦,时而欢乐,后来大家都说免谈同事,讲开心的话。周新星这个男孩,交朋友是好,但他不适合成家的那种。一整天没有过去也没有碰到奇哥,这个男孩瞪着个脸,她也懒得和他讲话,他依自己的脾气来,她也保持着自己的个性。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他又来叫她:
“木子,你去不去我家?”她脸上发烧,没有回答,顾自走了,他在后面说:
“等下我来叫你。”她觉得心中轻松许多,到了寝室,去浴室冲了个澡回来时他已在寝室了,心中好感奇怪,他道是积极的。叫他去门卫等,他摸摸她的头笑着出去了,她便换好衣服出去,他在寝室门口等她,而后便一起出去等车。
有车来了,便一起上了车,